在此之前 , 我曾经陪同台湾学者蔡欣欣女士一起去拜访身在北京的先生 。 身体一度平稳的他笑语欢声 , 拿着自己的诗作和文集 , 一起回忆与台湾学者的诸多往事 , 当然也包括开启他学术理想的中山大学人文传统 。 那天 , 从住所到就近的饭庄 , 聊了许多 ,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丝毫没有疾病带来的痛苦 , 畅快的笑声里最关切的就是戏曲和文化 。
黄先生是土生土长的广东人 , 20世纪60年代就职于山西临汾 , 一待就是半个世纪 。 很多人因为他身形高大 , 误认他是地道北方人 , 而熟悉他的人最明白 , 从常年温热的岭南到寒暑干燥的河东 , 让他甘心移根就地的 , 是他人品的厚重和对学术的执着 。 或许 , 这样的人生际遇与时代有关 , 但亲炙王季思先生而将戏曲史论研究一脉深扎 , 却是黄先生作为一位真学者的人生态度 。
在戏曲艺术的发祥地 , 黄先生看到了戏曲成熟后累代而建的戏台 , 看到了存留于民间的扇鼓神谱 , 看到了独具地方个性的民间礼俗 , 这都超越了此前戏曲史论认知的范围 。 因此 , 他从南而北的扎根 , 就从地域性的经验中 , 提炼出了足以填补戏曲史论研究空白的学术真知 , 将此前对于戏台、戏曲文物研究零星成就 , 大大地提升成为成熟的戏曲文物学 。
今天 , 当戏曲研究领域的学者们盛赞山西师范大学的戏曲文物学研究 , 慕名去师大进行山西戏曲文物的田野调研时 , 其实都与黄先生对这个学科的首创与开拓是密不可分的 。 作为这个领域的宗师级学者 , 他和自己培养团结的几代学人为戏曲研究领域输送了大量优秀人才 , 而他与中国戏曲学会共同创立的《中华戏曲》 , 以及依托山西戏曲文物而建的戏曲博物馆 , 又吸引着更多的学者投身于戏曲文物研究中 。 这一切 , 都在他的笑谈中 , 化成了一段段人情往事 , 在家常记忆中展示着一个真学者的平常心 。 黄先生永远离开了我们 , 他不再有病痛的纠缠 , 也不再有南北的纠结 , 独步在有情世界里只有安静的书斋和闹热的田野 。
南都采访人员 周佩文 实习生 陈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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