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中的精神力量是不容忽视的 , 它根植于民族的血脉与记忆 , 时刻影响着中国人的生活 。 古诗词的感染力极强 , 提到春天 , 你脑海中就能浮现“春眠不觉晓 , 处处闻啼鸟”;提到悲情 , 就能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 , 长使英雄泪满襟”;提到爱情的失意 , 就不由自主地要咏诵“人生若只如初见 , 何事秋风悲画扇”……拥有一定阅历的人能够在古诗词上找到共鸣 , 年轻人同样也能在其中得到滋养和激励 。
第二个流行密码 , 即在于“近” 。 客观来说 , 古诗词离老百姓的生活是不“近”的 。 在今天的生活中 , 除了特定场合 , 我们很少会在生活里吟诗作对 , 而且古诗词中的大量典故也让人难解 。 比如“在天愿作比翼鸟 , 在地愿为连理枝” , 白居易《长恨歌》的这一联大家都熟悉 , 但比翼鸟的典故 , 知者却不多——比翼鸟又名“鹣鹣” , 传说中只有一只眼、一只翅膀 , 所以一定要两只在一起才能飞 。 再比如柳永的《雨霖铃》 , “寒蝉凄切 , 对长亭晚” , 这个“长亭”指古代驿站十里设一长亭 , 五里设一短亭 , 后来延伸成为送别之地的代称 。
所以 , 《斯文江南》《中国诗词大会》等电视节目 , 不仅有人吟诗 , 还有专家解读 , 甚至会还原创作的社会背景和故事细节 , 这样 , 就让古诗词的传播从单向吟诵变成了双向互动 , 雅俗共赏 , 拉近了古诗词与现代生活的距离 。 拉近了距离 , 就让更多的年轻人理解诗词蕴藏的智慧与美妙 , 进而能更深地接触传统文化的精髓 。
越来越多的年轻人爱上古诗词 , 密码之三在于“育” , 来自国家层面对教育资源和教育模式的整合与更新 。 2008年前后 , 教育部提倡在大学教育中开设大学语文等通识类课程 , 进一步完善了传统文化在教育中的短板 。 虽然小学、初中、高中阶段 , 孩子们也学过一定的古诗词知识 , 但那大多是为应试服务 , 一来数量有限 , 二来理解不够深入 。 进入大学阶段 , 一方面随着年龄的增长 , 学生理解力有了显著提高 , 另一方面也有足够时间去学习了解自己喜欢的诗词 。 这样一来 , 古诗词在年轻人中的受众面就扩大了 。
当然 , 文史类学科有一个特点 , 那就是易学难精 , 门槛很低 , 但要深入研究 , 难度就非常高了 。 现在抖音、B站、小红书等平台上 , 很多主打传统文化的“UP主”也在进行古诗词解读 , 不断降低获取相关知识的难度和门槛 , 对电脑网络、智能手机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数字一代而言 , 客观上起到了良好的传播效果 。
流派 学院派与新媒体派合力传承
古诗词的推广也是有流派之分的 , 左志南将其分成了“学院派”与“新媒体派”两大类 。
学院派主要在高校教育中 , 以高校教师为主体 , 以高校教材为基础 。 有着“穿裙子的士”美誉的叶嘉莹 , 就是广义学院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 在古诗词的解读上 , 学院派讲究严谨 , 以最权威最官方学术的解释为基调 , 尽量避免解读时融入自己的价值观 。 不过 , 因为每位老师的教育手段不同 , 具体操作上也会有区别 。
左志南认为 , 如果对学院派再细分 , 自己应该算是“亲证派”的一员 。 平时 , 左志南会尝试创作古体诗 , 但创作的源动力不是要成为“李杜苏黄”那样的大家 , 而是要熟悉古体诗创作的规律 , 学以致用于教学 。
据了解 , “亲证派”外还有“体验派” , 有的老师会和学生一同穿上古装 , 在合适的场景中一起吟诵古诗词 , 让学生在场景中感同身受 , 加深对古诗词的理解 。
学院派之外的古诗词推广者都归属于新媒体派 , 包括现在关注度较高的电视节目《斯文江南》《中国诗词大会》 , 也包括在网络上粉丝众多的六神磊磊、安意如等作家 。 相对于学院派来说 , 新媒体派对古诗词的表达更加生动 , 更加贴近现代生活 , 更容易引起人们的认同 。 因为新媒体追求“短平快” , 同时要足够博人眼球 , 因此切入的角度就可能“剑走偏锋” , 比如“十年生死两茫茫” , 新媒体派可能会从苏轼和亡妻的爱情故事去解读 , 而忽略了《江城子》本身的文学价值和时代背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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