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多数中国人来说,春节才算是真正值得一过的“年”,于是乎即使不是在体力上、至少也是在心理上开始忙碌起来 。在一片过年气氛中,却有不少人在问,这个年该怎么过? 如何过年,竟成了问题 。
这个问题对游子及游子的家庭来说,是极易解答的 。风尘仆仆地在除夕前赶回家,把自己作为一份大大的年礼献给家人 。
家人盼回游子,想着法子给他以温馨 。忙忙碌碌中,年就饱满而充实地过去了 。
这是年的经典过法,上过无数次银幕荧屏的 。我等平凡小市民,象棵植物一样地生于斯长于斯,极少挪窝,无缘如此过年 。
看那些进城的民工,带着给家人的礼物,兜里揣着刚领到的人民币,挤上归家的春运专列 。“回家过年喽”,他们欢天喜地叫着 。
这才叫过年,这才象过年 。他们辛苦一年,换来这份过年的喜悦 。
这是他们应得的喜悦,让人羡慕 。也有人说,过年嘛,就是弄点吃吃 。
做主妇的最听不得这种说法,她们会说,这是“吃的灯草灰,说的轻巧话 。弄点吃吃,这是容易的?”确实,如今的饭桌上,哪天不是鸡鸭鱼肉、时鲜菜蔬?再弄点什么新鲜的吃物以讨得大家的欢心竟成了难事 。
总不成另向珍稀动植物开辟新的食源?别的且不说,食性过杂,也不合现代文明呀 。倒回去二、三十年时的过年,似乎有套程序,而组成这个程序的每一个环节,都给孩子们带来大大的欢喜 。
离过年还有半个月,大人们就开始备年货了 。数着手里的那点定量供应的“票子”精打细算,家禽只有一只,买了鸡不能买鸭,鱼一斤蛋半斤,还有精确到以两计算的炒货糖果 。
但大人们总有办法再弄到点什么,末了总会有一顿一年里最丰盛的年夜饭操办出来 。过年前几天,大人象赶小猪似的带着家里一群孩子到公共浴室或单位澡堂去洗刷一清,暖堂堂的蒸汽和充足的热水让孩子们的脸红得象苹果 。
大年初一穿上新衣新鞋,可能只是旧棉袄外的一件花布罩衣,就能让小丫头美得“骨头没有四两重” 。还有在年里面各家影院剧场都是满座,黑暗中能听到看客们嗑瓜子的声音…… 那种纯朴的快乐,真是不可得了 。
现在我们的舌蕾对美味麻木了,添件新衣也过于稀松平常,家里的纯平大彩电不仅让我们懒得上影院剧场,甚至已经让我们懒得看电视节目…… 物质贫乏的年代,我们从食物、衣服、沐浴、看节目中得到的快乐,在物质丰富的今天,却是一去不复返了…… 你看,那边就有个先生,蹙着额,象哈姆雷特般地在为难:怎么过年,这是个问题…… 第二篇: 过年 最近的阴雨天气确实不怎么令人高兴,可过年的喜气早已满满地挤进了阴雨的天空,有时看见了街上的人们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急匆匆地往家赶,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逐颜开,他们的手上还提着新衣服,这不禁使我联想到过新年穿新衣的习俗 。小时候穿新衣总是那么高兴,不管新衣的式样和品牌,只要是新的,就会欢欣不已,就会觉得是过年最好的象征,是一年里最好的衣服 。
早在春节降临前,为了接待亲戚朋友上门拜年,我们都会把住家里的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还会在门上贴上一幅春联,祈求好运 。传统的对联是在红纸上写上黑色或金色的联语,什么“财源广进”“步步高升”“富贵满堂”的,反正都是些吉祥的话语 。
送灶神是过春节前的一件大事 。听奶奶说,送灶神是在农历的十二月二十四日,这天灶神回天庭向玉皇大帝报告人间的事情 。
人们都希望灶神上天说好话,因此这一天人们都会特别准备了丰盛的供品拜祭灶神 。除夕这一天对人们来说是极为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