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点|张充和眼中的林徽因:喜欢当焦点,只要她在,别人都没有发言机会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这世界上的人、事、物从不同角度看去便是不同的模样,所以同一个人可能会收到截然不同的评价,因为这评价来自不同的人。人与人之间区别太大,性格、爱好、价值观,行为准则等,不可能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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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林徽因,我们想到的是民国才女,建筑师,诗人,或者更肤浅一点:美女。即使近年来网上有言论攻击她为“绿茶”,了解她的人也知道,很多有关她的男女情事不过是好事者添油加醋,真实的林徽因,品貌才情俱佳,为保护中国的古建筑艺术付出了毕生精力。
这样一个女子,收到的评价也是多种多样,胡适对她的评价是“一代才女”,傅斯年笔下陈述过:“(林徽因)才学至少在谢冰心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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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冰心于1933年所写《我们太太的客厅》一文中,那个周旋于各个男子间的虚荣太太,通常被认为是在影射林徽因。太太是沙龙的主人,文学教授、外国艺术家、哲学家等诸多名流齐聚在她身边,恭维讨好不断,虚伪寒暄着,对于男士们的讨好太太来者不拒却欲拒还迎。
当她不高兴,诗人(疑似指徐志摩)便前来安慰,一番充满甜腻感的表白后(比如“你知道我只愿意永远在你的左右”),太太才渐渐露出了笑意。
可见,冰心与林徽因之间不说是仇敌,但至少应当是有些不愉快的,否则这篇文章没必要写得每个人物都能对号入座的程度。
除却冰心,还有一位民国才女对林徽因的评价也称不上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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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充和被誉为“民国最后一位才女”,她曾在《天涯晚笛》中将陆小曼和林徽因做了一番对比,在她的眼中,陆小曼山水花鸟画都十分精通,昆曲造诣也很高,才气过人,性格却温和静默,林徽因就要张扬一些:
“她爱说话,永远是众人的中心,只要有她在,大家就得都听她的,没有别人说话的时候。”
这样的林徽因似乎和冰心笔下那位太太有一种呼应,她喜欢当人群中的焦点,但这是否意味着林徽因就“名不符实”,只是一个热衷于在文化沙龙中出风头展示自己,让大家称赞她获得精神满足感的虚荣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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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答案是绝对否定的。原因无他,林徽因做过的实事,太多了。
1930年冬,林徽因因病离开了东北大学,回到北京香山养身体。第二年,她的丈夫梁思成也回来了,等工作稳定,他们便定居布胡同的一个四合院,这里成了林徽因举办文化沙龙的场所,他们的邻居我们相当熟悉:传说中爱慕了林徽因一生为她终生不娶的金岳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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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岳霖当时是清华大学哲学系教授。不过,他和林徽因属于朋友关系,他们婚恋观就大不相同,林徽因对婚姻不说渴求,但也看重;金岳霖是个不婚主义者,恋爱可以,婚姻不相信。
提到这个是为了说明:很多关于林徽因在男女情事上的“不检点”传闻,都属于以讹传讹。
那时林徽因家中的文化名流聚会,谈论内容从建筑、哲学、文学、美术、政治、历史到一些社会话题无所不包,就是没有男女暧昧你来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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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健谈是真的,张充和的评价不算是随口编造。1933年萧乾便参加过这样的活动,后来他在回忆中谈及林徽因,忍不住为她明明患有严重肺病却仍然穿着骑马装、在众人面前谈论不绝感到惊奇,他说,当时的林徽因让大家看不出来是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