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实主义&有着深度和高度的灵魂艺术家~ 访青年画家赵劲松先生( 五 )

写实主义&有着深度和高度的灵魂艺术家~ 访青年画家赵劲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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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适应这样的环境的人,并不能说明什么,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本来就是一个很变态的游戏,混得不好那也是非常正常的事,可以不开心,但绝对不能怀疑责怪自己,因为一切跟做人无关。城市时刻都在变化发展,对它而言从来没有对错,社会也是一样,昨天那样今天这样,甚至前后矛盾,如果再按部就班跟着发展,我们的心也会前后矛盾。纸醉金迷的生活加上人的惰性,我们会被城市吞没,被那个无情的怪物吞没,它最喜欢吃掉人的灵魂,让我们变成空壳,顺着它的驱使,随波逐流,有一天我们会发现这世界中并没有过自己,城市却依然存在着。城市发展到今天的确带来方便,这也是它最值钱的地方,可我们生活在城市目的不是要深陷其中,迷醉在繁华的幻像里,迷失自我的价值。我觉得我已经做得足够多了,该停下来静静地想一想了,到底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了,无休止地工作没有任何意义,所谓的为了人类的发展所做的工作,实际上只是城市游戏规则的产物,不能当作人生的目的。我的价值应该是有的,有别于另一个人,那只能是思想了。以我的视角看待世界万物,深入到内心深处,挖掘自身的潜能,并通过各种方式展现出来与人分享,这才是该做的。我的梦想就是当人们看着我的作品,全心进入其中,感受到内心世界带来的激动,而这种激动又是其他任何东西都无法代替的,人类感谢我的创造力,庆幸世界上曾经有过我的存在!于是我决定我还是应该那样活着!写实主义&有着深度和高度的灵魂艺术家~ 访青年画家赵劲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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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建筑建东西是很过瘾的。记得小时候夏天每当下大雨的时候,我们一帮伙伴会有一项必做的工程,拦河大坝。带点儿坡度的马路崖子边上,雨水会汇集流向下游,我们的工作就是拦住向下的水流,用砖头树枝泥巴沙子当材料,横着建一条高高的大坝,形成水库,同时其他人分别在大坝下游建几个小一点儿的水坝。一般我们都是穿着雨衣塑料凉鞋,有时光着脚,冒着大雨抢建。顶着轰隆吓人的雷声,只要有人敢,大家就都敢了。大雨下得快,停得也快,渐渐地上游水库蓄水越来越多,险情不断,黄泥补漏愈发困难,这时就到了行洪放水的步骤了,慢慢地移开一块砖头,哈!甚是好看,下游的伙伴则欢呼雀跃,多半的水坝会被大水冲垮,一级级向下。到雨停很久以后,路边的雨水会少得可怜,那时上游水库存水变得金贵,下游的伙伴会请求老大给放点儿水,那是相当地费劲啊,我通常就是那个要水的小鼻涕孩儿。70年代哈尔滨到处挖防空洞,好像叫什么7381工程,据说整个城市地下布面了相通的地道。记得只要有大的土堆的地方一定是在挖地道,那时的人们好像非常喜欢挖洞,几乎每家都会有一个地窖,我们叫菜窖,谁家准备挖菜窖,邻居们都会过来帮忙。那种菜窖通常不到一米的直径,向下大概挖个三四米深吧,底部挖成稍大的空间,然后分别向左右横向发展成两个藏放青菜的地洞,然后竖下长长的梯子一直到底,上面洞口一般会做一个盖子,如果是露天的窖,盖子会包上洋铁皮防雨雪,讲究点儿的人家还会用砖头砌高洞口,盖上带合页的油了油漆的洞门,并且锁上锁头。菜窖当然是用来放菜的,神奇的是这种窖冬暖夏凉,青菜放在里面可以放一冬天不冻,北方能在寒冷的冬天吃到新鲜的蔬菜就是因为有菜窖的缘故。由于每年秋天都要储备蔬菜,每家最少几百斤多则上千斤白菜土豆萝卜大葱,除了用大缸坛子腌渍酸菜咸菜以外,剩下的一定要放菜窖里才行的。那季节的人们像是松鼠蚂蚁一般,忙忙碌碌把一大堆的吃的东西移到洞里,很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