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治两次陪人到黄如虹开的赌场赌博 , 两次看出荷官出老千 , 大闹了赌场一番 。
但很反常的是 , 黄如虹两次都没有处理程亦治 , 更有意思的是 , 程亦治每闹一次 , 就给他带来一次好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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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 , 程亦治为了帮孙大户戒赌 , 防止他兑现存放在隆盈钱庄的5万大洋 , 结果带上一百银元陪孙大户去大西洋俱乐部赌博 。 因此发现了荷官出老千 。
结果俱乐部的幕后大老板放了他 。 返回隆盈钱庄后 , 因为孙大户没有从隆盈提钱走 , 徐掌柜也因此兑现承诺 , 升程亦治为协理 。
第二次是程亦治当上隆盈钱庄掌柜后 , 陪黄如虹夫人廖蓝去大西洋俱乐部赌博 。 程亦治如出一辙 , 再次揭发荷官出老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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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 , 大西洋俱乐部的幕后老板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 就是黄如虹 。
两人见面后 , 黄如虹直接提出他要着重培养程亦治 , 往后程亦治不仅代表隆盈钱庄静安分号 , 还要代表隆盈钱庄 。
按老套路 , 赌场荷官出老千 , 与开赌场的人必然有关系 , 或者说就是他们指使荷官这么干的 , 以此从中牟利 。
程亦治揭发荷官出老千 , 明摆着跟赌场老大作对 , 这是“不想活了”的节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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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如虹为啥愿意放了程亦治?
因为他看到了程亦治身上不可多得的能力 。
其一 , 极其细致的观察能力 。 这一点已在赌博场体现得很明显 。
其二 , 超好的口才 。 程亦治的口才非常好 , 他在储老板因赌博被追债200元时 , 跑到隆盈钱庄 , 凭借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向徐掌柜借了200元;后来成为隆盈钱庄的跑街后 , 更是通过“一张嘴”为隆盈拉了很多生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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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 , 超强的解决问题能力 。 比如在解决孙大户取钱这个问题上 , 他用自己的一套方法 , 既解决了问题 , 又让自己得益;真真桐油厂面临资金压力 , 结果他通过改装机器设备 , 实现量产 , 如此一来 , 偿还隆盈钱庄的贷款也就不在话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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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如虹隐藏着一个大阴谋
黄如虹依靠廖司令发家 , 几年里在上海滩也算是个人物了 , 而让他始终意难平的 , 却是在上海法租界里没有话语权 。
上海法租界仅有的几个华董 , 碗就在黄如虹发家之前进去了 , 几年来 , 法国董事一直不肯增加华董 , 拒绝出让权力 。 没有权力 , 上海法租界里黄如虹的事业就打不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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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雷子一直为此事攻坚 , 却不见成效 。
黄如虹这是看上了程亦治 。 他想让程亦治去办这事 。 黄如虹对他夫人廖蓝说 , 欲取之、必先予之 。
所以黄如虹并不介意程亦治要娶吴丽姿 , 也不介意他两次大脑大西洋俱乐部 。 相反 , 他还送了一套新房给程亦治 , 黄如虹这是要收买他的人心 , 届时当他的“开路先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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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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