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缅怀|忆念与岑桑老师的通信“诗缘”( 二 )



岑桑老师将与我的通信交往经历写成一篇题为《诗缘》的文章
昨晚 , 我又翻出《作品》杂志上的那篇《诗缘》 , 重读岑桑老师当时对我的诗作的评价:“小薛的其中一部分诗作确实闪耀着珍珠的亮色(尽管它们还未能真正形成珍珠) , 想象是诗的想象 , 意境是诗的意境 , 语言是诗的语言 。 它们是涓涓溪流 , 是青青小草;是流畅的风 , 是飘逸的云;是不事矫饰的心声 , 是朴实无华的牧歌……”“他的好些感怀之作是充满哲理意味的 , 在忧伤和压抑之感中每每露出一线希冀的曙色……他的诗 , 平白而又含蓄 , 每一首诗都浅近易懂 , 但从中却可以咀嚼出橄榄滋味……”“他一直在坚持着这样的一种诗风 , 走一条与故弄玄虚、佶屈聱牙截然相反的路子 , 我以为这正是诗歌终能走进千家万户的阳光大道 。 ”岑桑老师的这些中肯的评语 , 至今使我受益匪浅 。
岑桑老师也在文章中毫不客气地指出我的弱点:“在你的诗篇里 , 不要有太多的呻吟和吁叹 , 不要有太多的官能渴待和儿女私情……”“从你的诗中我看到你的才气;从你的信中我看到你的弱点;从你近两年来的进步中看到你将来的两种可能:自负和自满将使你归于夭折 , 自爱和自励将使你最终成才 。 ”
上世纪90年代中期 , 随着改革开放新时代的到来 , 传统的诗歌和诗歌理论不可避免地受到冲击与冷落 。 我和梅州射门诗社的几位同仁都陆续调到广州工作 , 在广州重新组织、编辑出版了新的《射门诗报》(广州版) , 得到广大诗友的大力支持和积极拥护 。 这期间 , 记得我和《射门诗报》编委会的成员曾两次拜访岑桑老师 , 他对射门诗人善于从日常生活中发现诗意之美、从“矿难”等新闻事件中激起的愤怒情绪、游子对客家山水的吟唱及梦回故乡的感伤和激奋等方面给予了高度评价 , 认为这是广东诗坛竖起的一面崭新的旗帜 。 有一次 , 因出版射门诗社的第四本诗集《十年射门》 , 我们还请岑桑老师题写了书名 , 古朴、坚毅的“十年射门”四个字 , 犹如四条擎天的石柱 , 瞬间为诗集增添了诗歌力量的光彩 , 得到众多诗友的好评和赞扬 。
|无尽的缅怀|忆念与岑桑老师的通信“诗缘”
本文图片

岑桑老师为《十年射门》题写的书名古朴坚毅
斯人已逝 , 风范长存 。 “只要有船和风 , 我还是要出海的 。 ”——岑桑老师的这句经典名言 , 就像永不熄灭的火焰 , 将激励我们在追求文学的道路上继续前行 。
写于2022年3月4日
(作者系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 , 现居广州)
【|无尽的缅怀|忆念与岑桑老师的通信“诗缘”】|无尽的缅怀|忆念与岑桑老师的通信“诗缘”
本文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