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我们是维持经济的支柱,但在疫情下,我们得不到温饱( 二 )


根据《青年报》的报道 , 上海交通大学调查 , 大学本科生平均投递简历14.47份 , 获得5.47个面试机会 , 获取2.31份录用通知 , 平均需要用时2.52个月;南开大学毕业生平均投递简历31.62份 , 获得10.28个面试邀请 , 收到录用通知3.01个;华东师范大学毕业生平均投递23.34份简历 , 平均每人获得2.92份录用通知 。
而以失业率计算那些两周内开始工作的人才算作失业者 , 如果按照这个标准 , 即便是上海交通大学这样的名校 , 毕业生投递简历包括拿到录取通知 , 平均下来也需要耗费2.52个月 。
因此 , 一些数据可以反映出一些问题 , 但也让我们看不到问题的严重性 , 以及紧迫性 。

而在最近 , 我们还宣布针对失业农民工将发放生活补助 , 还将为雇佣年轻人的企业提供补贴 。
这个消息表明 , 问题也许比我们常人所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 。
耶鲁大学杰克逊全球事务研究生高级研究员斯蒂芬·罗奇说 , 在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之前 , 我们也曾提高了向农民工发放的失业补助 。
罗奇还说:“这本身就是一个暗示 , 表明劳动力市场的这个临时工部分有出现某种更大情况的可能 , 这很有可能是自2008-2009以来所面临的最大挑战 。 ”
农民工作为一种“弱势群体” , 在新冠病毒大流行中 , 他们身处的位置则变得更加尴尬 。
农民工通常住在公司的宿舍或简陋的临时搭建的板房里 , 而在工厂和工地停工后 , 许多人付不起房租(工地薪资都是年末发) , 或被困在工厂里 , 甚至还有些人睡在立交桥下或住在电话亭里 。
以今天的00后、90后的人生际遇来看 , 他们之中可能从未有人睡过立交桥和电话亭 。
这是新时代的“何以为家” 。

在上海这座2500万人口的大城市 , 即使只有0.5%的人无法生火做饭 , 那么也有125000人面临着温饱问题 。
餐厅服务员、工地农民工、工厂工人 , 这些岗位中 , 能够具备生火做饭这个条件的 , 实在是少之又少 , 他们大多住着集体宿舍 , 疫情一旦发生 , 他们也只能吃泡面这样的速食产品 , 很难吃到真正过“烟火”的事物 。
而上海也曾承认 , 无家可归者的人数封控期间有所增加 。 还有一位女士 , 在上海住着一平米二平米的电话亭无法离开 , 作为现代人 , 我们很难想象她是如何解决自己的卫生需求的 。
也许 , 在极端条件下 , 这些都不重要 。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 , 我们是如何定义“极端条件”的呢?
昨晚笔者又去重温了张宏杰所著的《简读中国史:世界史坐标下的中国》 。 里面有这样一段话让我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财政供养人数的扩张本身其实并不太可怕 , 真正可怕的是随着人数的扩张 , 背后是腐败的加剧 。 如此多的人拼命挤进官僚系统 , 并不是为了挣那份死工资 , 而是为了能获得寻租的机会 。
第二遍再读这本书 , 无不感叹历史的轮回意义 。 数千年前的问题 , 时至今日依然是一个问题 。
有些问题确实讨论起来很敏感 , 但读历史的确可以让我们深切明白 , 历史的轮回意义和启发意义 , 如何避免重走前人走过的误区 , 这是今天我们应该去关心的 。
从内心讲 , 我会推荐大家在今天这样一个时代都去读读这本书 , 以历史的视角去看待问题 , 跳出固有框架 , 我们会有不一样的看法 。
你会发现 , 根本不存在什么特殊情况和不一样 , 作为人 , 用历史的眼光去看一些现象你会发现 , 很多东西都是过去发生过的 , 都是过去已有过的教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