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见到的老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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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父母老屋留下来的维一我在用的家产
1.圆头钟的故事,烟台出厂的北极星牌座钟
话说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物资贫乏的岁月里, 全村三百多户人家,没有一口钟表计时,只能通过鸡叫来确定时间 , 所以家家户户都养了一只公鸡,用鸡叫计时 。
集体时期的农民为了统一时间上工,每个生产队一般是安排固定人员,早晨起来挨家挨户叫醒沉睡的人 。
当时我的父亲是大队长 , 我六岁那年,父亲晚间吃完饭点上提灯(有叫马灯的),我跟着父亲来到大队部玩耍 。
父亲召集五个生产队的正副队长记工员开会,父亲把马灯头扭大一点,我坐在马灯旁边老老实实的看他们开会 。
父亲操作一口的山东老土话咳嗽一声说:“ 嗯啊 , 我说啊,把大伙召集来,开个会,看眼前的天气观目样儿,明日西北风照刮不误,农业学大寨还的搞 , 各家各户都推着小车 , 天亮前感到西北哇 , 继续整大寨田,大家都回去安排好人,明早叫醒社员们按时上工,另外从明天起,整劳力一天十分 , 早晨两分,白天上午4分 , 下午四分,半拉劳力全天八分,妇女全天4分,各小队会计和记工员按照今天定的办,大伙没有意见就这么定了 , 今晚开会就到这回去吧!”
有个队长说:“明天什么时间上工”?父亲说:“老规矩,鸡叫三遍人到齐” 。
父亲随手将马灯头扭的很?。?和萤火虫一样,我说:“不要扭小,看不见了”!父亲说:‘’省点洋油吧”!
那个年代的煤油老百姓习惯叫洋油,无论什么都会加上个洋字 , 什么洋布,洋火 , 水泥叫洋灰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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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七岁那年,父亲托人买来一口圆头钟,还是烟台北极星牌 , 从此,我们村里有了第一口钟,我家的钟就是全村的标准时间,全村男女老少都跑到我家来看钟 。
这口圆头钟,在我父亲七十年代末去世时自动停摆 , 钟停在早晨5点25分,这是我父亲咽气的那一刻 。
中午安葬回来,我想看看几点了,一看钟停摆了 , 我问母亲怎么钟不走了,母亲说可能没有弦了吧,我打开钟后面,拿出上弦钥匙 , 一扭钟弦是满的 。
用手挑动一下钟摆,滴答滴答又恢复原来的样子,大约拨到11点时刻,只能等到晚间农村八点广播报时来核对了 。
现在几十年过去了,父母早已过世 , 这口圆头钟和旁边的桑条编制的小娄成了我的纪念物,钟至今大约五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坏过,照常整点敲响那种既纯洁清脆带有回音的“当!当”!声音,
儿时听惯了的钟声,一直伴随着我到了花甲之年 。
每当听到钟声 , 就好像回到了儿时,父母兄弟一家人点着煤油灯围坐在炕上穷欢乐的那种感觉 。
可惜啊 , 儿大分家,草木一秋,树老发新芽,旧时一去不回返 , 时针永远在围着12个点继续永恒不变的转 。
真是: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
天也空来宅也空,不知换了多少主人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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