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1566》中有两把利剑,一把是海瑞,不管是嘉靖还是张居正 , 都说执有此剑者,不管是锄旧还是革新,都将会一往无前;另一把便是胡宗宪,严嵩因为握有此剑,严党能够屹立不倒,东南能够大厦不倾 。
海瑞,字刚峰,字如其人,是一把钢刃、钢锋,简直就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 剑锋所指,所向披靡,犹如自带音乐的乔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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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忠宪 , 字汝贞,这是一把无形的剑,是一部剑气逼人的墙,任你黑道白道,只要闯进来,决然化尔于无形,好比看得见摸不着的扫地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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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1566》中有两对可相比较的同行中人 。海瑞与王用汲,胡宗宪与赵贞吉 。从剧中的人设来看,都是前者胜过后者 。尤其是,胡宗宪远胜赵贞吉,胡忠宪是政治家、战略家、军事家,赵贞吉是政客、阴谋家 。赵贞吉靠着曲意逢迎,得以入阁拜相,达到人生巅峰,是权力场上的胜者,但难说有实绩显绩可言 。胡忠宪,力挫倭寇,力保生民,平衡大局,堪称擎天一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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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 在剧中,胡宗宪有没有更好的选择呢?
站队决定进退胡宗宪是剧中唯一站在全局思考问题的人 。但又囿于自己出身不得已使出平衡法则的人 。胡宗宪与谭纶的对话就很能说明问题 。
《左传》上说,君以此兴必以此亡,我是严阁老重用的人,终有一天会跟着严阁老同落,哪一天大树倾倒,总算还有个谭纶 , 替我说几句公道话 。
可见,胡忠宪对自己该站什么队 , 已经打定主意、铁打不动了,就算前面是万丈深渊,该跳也得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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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宗宪:天下人都可以倒严,唯有我胡宗宪不能
进退自古两难严世蕃说,我就是要让胡宗宪明白 , 他的头上只有一片云,那就是我们严家 。果真如此吗?能不能像杨金水所说的,你们地方官可以这山望着那山高,我不行,我的头上只有一片云 , 这片云在宫里 。胡宗宪进退如何选择呢?没得?。?
天下人都可以倒严,唯有我胡宗宪不能 。
为什么不能呢?三国演义中,张飞直呼吕布是“三姓家奴” 。吕布还能成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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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宗宪可谓 , 成也严嵩,败也严嵩
左右很难逢源剧中司礼监的二号人物陈洪是一个狠角色,居然敢毒打百官 。在掌印太监吕芳督修嘉靖帝万年吉壌期间,不惜自降身价 , 主动讨好巴结徐阶,结果被徐阶满脸不屑 , 灰溜溜离开内阁值房 。
大学士徐阶果非凡人,直接背出了韩愈的《祭十二郎文》:
吾自今年来,苍苍者或化而为白矣;动摇者或脱而落矣,毛血日益衰,志气日益微 , 几何不从汝而死也?死而有知,其几何离?其无知,悲不几时 , 而不悲者无穷期矣 。
这段经典文字说出来 , 既是说给陈洪听的,也是说给严嵩听的,更是做给嘉靖看的 。沉稳练达如徐阶者,岂能做出左右逢源的事情来?又岂敢做出结交皇帝内侍的事情来?
陈洪,虚掌大?。?直面嘉靖 , 自己想要找死 , 才敢在在严嵩和徐阶之间左右逢源!
所以 , 胡忠宪明白,自己眼前只有一条路,而且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 可以不进不退,但绝不能左右看花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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