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以后,孟尝君问舍监 。舍监说:“那个客人又弹着剑唱着:长剑回去吧,出入没有车 。”孟尝君又把冯驪迁入上客所住的代舍,出入都坐着车子 。
五天以后,孟尝君又间舍监冯驪都做了些什么 。舍监说:“那个客人又弹着他的长剑,唱道:‘长剑回去吧,没有东西用来养家 。”听完后孟尝君有些不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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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孟尝君派冯驪收债 。
过了一年多,冯驪没有说过什么 。孟尝君此时正担任齐国宰相,在薛邑(今山东滕县南)受封一万户 。他养了食客三千人,封邑的收入不够用来供养食客,就派人到薛邑放债 。年岁没有收成,借钱的人多数不能按时付利息,收养食客的开销将要不够 。
孟尝君颇为忧虑,问周围的人:“有谁可派去薛地收债呢?舍监长回答说:“住在代舍的客人冯先生容貌堂堂,是个能言善辩的长者,没有什么其他技能,应当让他去收债 。”
于是,孟尝君就接见冯驪并向他请教说:“门客不了解我没有才能,却光临我这里的有三千多人,我封邑的收入不足供养门客,所以贷款给薛国的百姓,并从中收些利息 。今年薛地收成不好,借债的人,有些未能偿还利息 。如今门客的饮食唯恐供应不上,希望先生去薛地收取那些欠款 。”冯驩说:“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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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烧了契约 , 赢了人心 。
冯驩告别了孟尝君,到了薛地,让借了孟尝君钱的人都来集会,收得利息钱十万 。于是他用这些钱买了许多酒和肥大的牛,并告诉那些借钱的人,能够给利息的要来,不能付给利息的也要来,都拿着借钱的契约验证 。他还要求大家齐来举行集会,这天杀牛摆酒 。酒正饮得痛快时,他拿着契约到席前验证,能够偿还利息的,跟他们约定期限;贫穷不能付出利息的,收回他们的契约而后当场烧了它 。
他说:“孟尝君之所以放债,其目的是为了使没有钱的人,能够用借给的钱进行农业生产;其所以还索取利息,是因为奉养宾客钱不够用 。现在对有钱的,订了偿还期限;对贫困的人烧毁了契约并废除这些债务 。大家尽量喝得痛快些 。你们有这样的主子,难道可以辜负他吗?”在坐的人都站起来,连续脆拜了两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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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孟尝君怒问烧契约缘由 , 听得冯驪解释而拍手致谢 。
孟尝君听说冯驩烧毁了契约,愤怒了,并派人叫冯驪 。冯驪到后,孟尝君说:“我的门客三千人,为此在薛地放债 。我的棒禄地小,而人民有许多人不按时交纳应付的利息,供养门客唯恐不够,所以请先生去收债务 。听说先生把收得的息钱买了许多牛和酒,又烧了契约,这是怎么回事?”
冯驪说:“是这样 。不多买牛酒,就不能让借债的人全来参加集会,没有方法知道有富余的和贫穷的 。富余的人,给他们约定期限 。穷困的,虽然等着他向他讨债十年,利息越多,就越着急,就会用逃亡来摆脱债务,上面会认为您不爱护士人和百姓,下面薛邑人民落得背弃和触犯长上的罪名,这不是勉励士人和人民,显扬您的名声的做法 。烧毁没有作用空头债权的契约,主动放弃不可得的虚债,使薛地人民亲近您,从而显扬您的好声誉呀,您还怀疑什么呢!”于是孟尝君拍着手向他致谢 。
通过孟尝君与其谋士冯驪相处的几则故事:“千金买义”与“狡兔三窟”来折射出古代政治家人才观 , 更多的想表达作为“老板”的孟尝君在用人思想上的可取之处,所以重点突出孟尝君在对寸功未立的冯谖的多次无理要求时的容忍,在冯谖花掉巨资产为孟尝君尚不能理解的‘买义’行为时,仍能一笑置之,看似冯谖的智慧以千金博得众义 , 实则是孟尝君坚定的人才观为其谋得了丰厚回报 。您觉得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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