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实秋为何被叫“饭桶”?一顿饭12个馒头3碗面


梁实秋为何被叫“饭桶”?一顿饭12个馒头3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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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 , 梁实秋是一位大师 , 是研究莎翁的权威人士 , 但是文学家也是人啊 , 也有衣食住行 。在吃的方面 , 梁实秋也堪称一位“大师” , 他会吃也爱吃 。
梁实秋为何被叫“饭桶”民国名士中 , 梁实秋可谓最善吃的一位 。别看平日里举止仪态万方 , 风度儒雅 , 一举手一投足之间莫不中节而有道 , 私下里却对口腹之欲有着超乎常人的嗜好 。
作为人 , 吃饭穿衣乃每日“必修课” 。然而仔细一想 , 历来人们对吃饭与穿衣的待遇却是天壤之别 。在大家意识中 , 吃饭完全是一种生理需求 , 毫无审美情趣可言 , 即使你把菜做得香气盈室、可口诱人 , 也仅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 , 岂能跟色彩斑斓、花样繁多的服装艺术同日而语 。故吃饭是一件大俗事 , 上不得台面 , 甚至由此引申出一些略带贬义的称谓:比如某官员若身居要职却无所事事 , 可斥之作“尸位素餐”;某人办事不力 , 我们往往嘲笑其为“酒囊饭袋”;有人上班出工不出力 , 也可以讽刺他是“吃闲饭的” 。那么吃饭真非雅事?恐怕不是 , 毕竟那些名人雅士也皆有嘴一张 , 与饭为伍 , 不妨以民国名士梁实秋为例 , 看看他的饕餮生活 。
民国名士中 , 梁实秋可谓最善吃的一位 。别看他平日里举止仪态万方 , 风度儒雅 , 一举手一投足之间莫不中节而有道 , 私下里却对口腹之欲有着超乎常人的嗜好 。早在就读清华学校时 , 梁就创下一顿饭吃十二个馒头、三大碗炸酱面的纪录 。而这种令人咋舌又不甚光彩的“饭桶”行径 , 绝非因他拥有着如象巨胃 , 很大程度上乃是纯粹出于追求那种大快朵颐的快感 。并且他还常给人说自己最羡慕长颈鹿 , 有那么长的一段脖颈 , 想象食物通过长长的颈子慢慢咽下去时“一定很舒服” 。
终其一生 , 虽然几经颠沛流离、辗转各地 , 梁实秋却对“吃”情有独钟 , 有钱时随心所欲 , 挥金如土 , 玩命地“作” , 穷困时也从不亏待自己的一张嘴 , 独辟蹊径 , 别出心裁 , 花小钱照样能让盘中之物活色生香 。总之 , 梁这一辈子 , 除了其令人仰视的文学成就之外 , 其对饮食之道的造诣也罕有人能与之匹敌 。别看一日三餐 , 人家吃出了味道 , 吃出了学问 , 吃出了境界 , 吃出了真谛 , 真不愧是“治世之饕餮 , 乱世之饭桶”啊!
梁实秋的年夜饭梁实秋在《过年》中写道:小时候并不特别喜欢过年 , 除夕要守岁 , 不过十二点不能睡觉 , 这对于一个习于早睡的孩子是一种煎熬 。前庭后院挂满了灯笼 , 又是宫灯 , 又是纱灯 , 烛光辉煌 , 地上铺了芝麻秸儿 , 踩上去咯咯吱吱响 , 这一切当然有趣 , 可是寒风凛冽 , 吹得小脸儿通红 , 也就很不舒服 。炕桌上呼卢喝雉 , 没有孩子的份 。压岁钱不是白拿 , 要叩头如捣蒜 。大厅上供着祖先的影像 , 长辈指点曰:“这是你的曾祖父 , 曾祖母 , 高祖父 , 高祖母……”虽然都是岸然道貌微露慈祥 , 我尚不能领略慎终追远的意义 。“姑娘爱花小子要炮……”我却怕那大麻雷子、二踢脚子 。别人放鞭炮 , 我躲在屋里捂着耳朵 。每人分一包杂拌儿 , 哼 , 看那桃脯、蜜枣沾上的一层灰尘 , 怎好往嘴里送?年夜饭照例是特别丰盛的 。大年初几不动刀 , 大家歇工 , 所以年菜事实上即是大锅菜 。大锅的炖肉 , 加上粉丝是一味 , 加上蘑菇又是一味;大锅的炖鸡 , 加上冬笋是一味 , 加上番薯又是一味 , 都放在特大号的锅、罐子、盆子里 , 此后随取随吃 , 大概历十余日不得罄 , 事实上是天天打扫剩菜 。满缸的馒头 , 满缸的腌白菜 , 满缸的咸疙瘩 ,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底 。芥末堆儿、素面筋、十香菜比较地受欢迎 。除夕夜 , 一交子时 , 煮饽饽端上来了 。我困得低枝倒挂 , 哪有胃口去吃?胡乱吃两个 , 倒头便睡 , 不知东方之既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