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黑了倦眼都侧耳倾听,让我做只路过蜻蜓,留下能被怀念过程,句句倾城 。擦光所有火柴难令气氛像从前闪耀,至少感激当日陪着我开甜蜜的玩笑————《失恋太少》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要有多坚强
3.求一首林夕或者黄伟文写的歌词,描写感情里甘心被欺骗林夕的满腹经纶是毋庸置疑的,我甚至觉得听他说话比看他的歌词更有收获 。
如果说,周耀辉像个学者,那么林夕给人的感觉则像个哲人,各种形而上的文字游戏一套一套的 。比如,有人问他八卦,他把周易搬出来,庄子孔子一顿扯,还跟金融风暴扯到一起,绕啊绕的,游花园玩儿 。
这样的人来北大真是来对了,北大童鞋们的提问也相当形而上,不是“人生观”就是“幸福论” 。林夕通通一一化解,还不时搞搞笑 。
印象中,最现实的一个问题是,为什么现在的香港乐坛不如八九十年代,老生常谈了,但林夕的回答却相当“新颖”:“我并不认为八九十年代的香港乐坛比现在好,那会很多歌曲都是翻唱的,制作人甚至要求编曲的乐手要弄得跟原版一模一样,而陈奕迅2000年发的《Shall We Dance? Shall We Talk! 》那么高水平的唱片以前就没见过 。”(原话说的是2000年,实际上是2001年)10《人造卫星》陈奕迅 “当你坐在飞机上俯视蚂蚁般大小的行人车辆在浩瀚无边的广袤大地上行走,你会真切地感受到‘人定胜天’这一说法有多么的操蛋 。
人类的成就都是自然恩赐,出来混总有一天是要还的 。”这是我坐在飞机上听《人造卫星》然后联想到印度洋海啸、卡特里娜飓风和《万物简史》后得出的结论 。
内地评论家喜欢责备香港词人格局小,老小情小爱的 。这是商业问题,不是能力问题 。
林夕的杂文,针砭时弊,尖酸幽默,比歌词强太多,可是,老板们能让他把歌填成《民意是用来给挟持的》么?能写成《人造卫星》,能从整个地球的角度去观察人类生命的“渺小”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林夕的好词,当然不只这些,国语部分,他包办的《Special Thanks To》一整张都是好词,还有他给王菲写的那些,《只爱陌生人》啊什么的 。
但是,总的说来,我还是比较喜欢读他写的杂文,他那篇《民意是用来给挟持的》,第一句话就一针见血,“民意,最大的作用的确是给人挟持 。”还有,昨天去北大之前,拿起《我所爱的香港》(林夕2007出的杂文集),随手翻开一页,看到这样一个开头:“五六年前开会,同事忽然以危城告急的口吻说:上海三年内必然超过香港 。
弄得人人自危,以为有风水高人的指点 。谁知不过是她坐了一程车从机场到饭店开会然后晚机回港之行的体验 。
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人的头上除了有光环之外,还可以活生生长出天线来 。”9《身外情》黄耀明 林夕在北大,一个晚上讲的全是“辩证法”和“唯心主义”——动与不动,变与不变,意由心生 。
这首歌作为一部很“禅”的电影《大支佬》的主题曲,唱的却不是“禅” 。“带走伤感,带不走哭得转红了的灯,带走开心,却带不走拖手时的体温”,这些都不是“佛理”,而是林夕式的“辩证法”,人生变化了,但往日的感情还在,主人公虽“情真意切”却敌不过人生变数,事过境不迁,人去情还在,这种无奈,我见犹怜 。
还有,“带走身影,带不走装饰你瞳孔的星”这句写得真绝 。8《怪物》陈奕迅 很难说林夕和黄伟文谁更牛逼,但是,林夕的词没黄伟文好玩是毋庸置疑的 。
不过,这首歌倒是一个例外 。林夕用妙趣横生的犀利笔触嘲讽了“人”在社会中的荒唐表现:“明明欠了尾巴,偏偏要摆姿态,横行世界认真失败,动物哪要着衫,偏偏满身穿戴,皮毛却要随地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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