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闺秀|名妓李苹香:原是大家闺秀,被渣男卖入风尘,才色双绝李叔同倾心( 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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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同初恋李叔同在南洋公学上学时,经常一下课便朝“天韵阁”飞奔而来。两人在阁中诗酒唱和击掌欢歌,好似一对神仙眷侣。不过,李叔同从未说过要带李苹香远走高飞,李苹香也未奢求过与李叔同白头偕老。他们各自心里都深深明白,他们虽不是逢场作戏,虽都有情有意,但却不可能结为夫妻。李叔同与李苹香你侬我侬四年多后,迎来了人生的一个重大转折点——李叔同的母亲去世了。万分悲痛的李叔同突然醒悟了,他意识到自己不该浪荡于青楼间浪费自己的青春。于是,李叔同的身影彻底从青楼中消失了,他虽然仍眷念着李苹香,但却没再去过“天韵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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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妆的李苹香不久后,李叔同去决定东渡日本求学。临行前,李叔同给李苹香写了四首充满离愁别绪与不舍之情的诗,其中有一首这样写道:慢将别恨怨离居,一幅新愁和泪书。梦醒扬州狂杜牧,风尘辜负女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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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后的李叔同,弘一法师在这首诗中,李叔同借“十年一觉扬州梦, 赢得青楼薄倖名”的杜枚说自己,把李苹香比作“女相如”,含蓄而动情地表达自己不得不辜负佳人的无奈之情。而李苹香亦极为悲伤,她虽然知道李叔同终究会离自己而去,但实在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李苹香以悲伤的笔调一口气写了好几首诗答复李叔同,其中三首借落花比喻自己的诗写的最是感人:潮落江村客棹稀,红桃吹满钓鱼矶。不知青帝心何忍,任尔飘零到处飞!春归花落渺难寻,万树阴浓对月吟。堪叹浮生如一梦,典衣沽酒卧深林!凌波微步绿杨堤,浅碧沙明路欲迷。吟遍美人芳草句,归来采取伴香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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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流水春归花落浮生如梦,妓女的命运更是凄凉无奈,即使她才情无双,即使她落花有意,最终收获的却注定是流水的无情。“吟遍美人芳草句,归来采取伴香闺”一句更是极好,由此也可看出李苹香无愧于“诗妓”之称。不过,李苹香作为名动上海滩的“诗妓”,除了与李叔同相好之外,也还与别的才子相好(李叔同也不止跟李苹香一个妓女有来往),章士钊便是其中的一个代表人物。值得注意的是,当时的章士钊还未成为日后被鲁迅先生大骂的教育总长,而是一位年轻的革命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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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士钊章士钊与李苹香的相遇也颇具传奇色彩。当时,章士钊来到上海商讨起义之事,不料刺杀行动失败,章士钊亦被逮捕入狱。坐了一段时间牢之后,章士钊被无罪释放。章士钊被放出来了之后,马上得到了一次艳福——他在机缘巧合之下被接纳到李苹香的香巢中。那一夜过后,两人之间建立了非同一般的感情。章士钊在得知李苹香的不幸身世之后,提笔写下了传记《李苹香》。当时文人多不屑于为女性写传,更不要说是沦落风尘之人了,由此可见章士钊确实真心被李苹香打动。而当时李叔同也还在李苹香身边,看到章士钊写的传后,提笔写下了一篇序。只是,对李苹香用情颇深的章士钊虽还未婚配,但也清醒地意识到李苹香并不是自己理想中的另一半。因此,章士钊也从未说过要救李苹香脱离苦海。不久之后,章士钊同李叔同一样东渡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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