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访谈记录怎么写

1.求访谈记录的格式书面访谈:旁观者是诗人的最佳位置/张耳 周瓒旁 观 者 是 诗 人 的 最 佳 位 置——张耳回答周瓒的书面提问问:您自何时开始写作?您选择诗歌作为表达方式的最初动力来自哪些方面?答:开始写歌谣,学会韵律,平仄大概是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 。
那时候,学校功课稀松,下课就忙着出墙报,写广播稿,其中有不少歌谣和打油诗,那时一个下午能写5-6首短诗,好玩得很 。认认真真创作诗却是在很多年之后,1990年前后,在移居美国之后 。
90年在纽约写诗的外部动力应当归功于纽约的中文诗刊《一行》和纽约中文报纸《侨报》,两位主编看了我的几篇很幼稚的习作,大加鼓励,从此上了贼船 。内部动力很难讲,我想我很小就对语言的韵律、节奏和能量,直接的以及暗示性的能量着迷 。
语言做为思想的结晶,为通往自我意识,他我意识架了一座时间性的抽象的桥 。诗把这座桥固定住,成了我们思想的记录 。
最初一定觉得自己聪明非凡,很有些思想的轨迹值得保存吧 。与其他语言艺术相比,诗做这件事好象更好使 。
问:移居美国对您的诗歌写作有何影响?您在美国一贯坚持母语写作,这一选择的出发点何在?从您对英语的掌握看,用英语写作应该不算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您有过用英语写作的经验吗?对您而言,这种经验的意义何在?答:美国,也许该说纽约,是我能够写作的温床 。脱离了日常应用需要,汉语纯化为直接与身心发生关系的个性媒介,成了定义自身存在唯一把握 。
在铺天盖地的他种语言环境中,写汉诗象在草地上铺一块红毯,划一块属于自己的地,可能暂时,可能臆想,在暂时臆想中为王 。这是消极保护的一层 。
积极的影响是去国之后的自由度,身心的和语言上的 。没有社会和家庭的固定视角,人会觉得忽然再生的可能性 。
诗说到底是身心自由的产物,是脱离定势思维的结果 。移居造就了这个条件 。
同时,他种语言的冲击、混交、侵入不由得让人对母语重新审视 。审视就意味着距离,距离给人创作的自由 。
移居者在主流社会的旁观位置也促进诗的创作,这一点,我在《纽约诗人》系列一开头就提起过 。美国本土诗人也都安心地坐台下看戏,思索,写作 。
旁观者是诗人的最佳位置,起码写诗时的心态该如此 。与这里诗人熟悉过程中慢慢体会到这点,慢慢脱离国内诗人80年代的浮躁 。
我的英文写作大都为挣钱养家,论文、报告、总结、提要之类 。也写书评,艺术评论,不多的几篇 。
与诗创作有关的当属英诗中译,比如ASHBERY,译诗迫使译者站在两不着边的位置,由此对比审视自己的语言工具 。我不是很好的译者,没有耐心,也不勤劳,但翻译让我学到很有用的东西 。
用第二语言创作很难,写诗尤其难 。对语言的把握在母语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你的诗与语言的关系很浮浅 。
我和一些美国诗人合译过我的诗,我先做字面初译,再反复与诗人译者修改商讨,进一步体会到母语对我们思维途径的影响,和那种贴肉的亲密 。当然实验可以实验,也许先写写英文小说?问:您久居美国,能否为我们介绍您所了解的当今美国诗坛的构成及诗歌写作现状?答:这是个大问题,南京大学张子清教授编写过一部《二十世纪美国诗歌史》概括美国现当代诗坛状况,从资料罗列方面看,或许值得一读 。
另外有几部新近的诗选也选的不错,比如 Primary Trouble (Leonard Schwartz et al ed., Talisman House);American Poetry Since 1950(Eliot Weinberger ed., Marsilio Publishers); The Columbia History of American Poetry (Jay Parini ed.,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The Moving Borders (Mary Margaret Sloan ed., Talisman House) 。早一些的有 The New American Poetry(DonaldAllen ed.,University of Colifornia Press),The L=A=N=G=U=A=G=E Book (Bruce Andrews and Charles Berstein ed., Southern Illinois University Pre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