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小说史略$晚清名医大胆预测40年后的中国,鲁迅斥他胡说八道,如今全都应验
2010年举行的上海世博会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为世博会拍摄《上海传奇》的贾樟柯导演曾说过:“他写了一本科幻小说,预言上海开世博会,而且就在浦东举行……我觉得这是一个梦想成真的故事。”贾樟柯所说的“他”,指的就是写成了《绘图新中国》的医师、小说家陆士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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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士谔是上海人,他早年在沪行医,曾经获得过上海十大名医的称号。随后他一边当医生一边写小说,《新水浒》、《新上海》、《冯婉贞》都是他的作品,此外,陆士谔还在1910年写下了赫赫有名的《绘图新中国》。当时这部小说甫一面试就引得文坛震动,盖因其中内容太过神异。小说是第一人称写就,主人公名叫陆云翔,他在梦中醒来后发现自己到了40年之后的上海,当时上海的租界已经收回,法庭律师皆为华人。城市里洋房高楼林立,修建了大剧院,地下开通了地铁,还在1928年开办了内国博览会,为此修建了横渡黄浦江的大铁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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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陆家嘴成为金融中心,人们出门可以坐汽车,女人也开始走出家门参加各种工作。一切的一切先进又开放,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之强国。但结尾陆云翔醒来,才发现这都是自己做的一场美妙而光怪陆离的幻梦。小说现世后,鲁迅先生曾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斥他的作品“皆不称”,翻译过来就是说陆士谔在“胡说八道”。因为当时的中国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清廷被慈禧太后垂帘听政多年,已经摇摇欲坠,而列强早已入侵我国领土,割地赔款的耻辱条约也签订了好几个,可以说当时中国正处于最黑暗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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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人民也过得苦不堪言,积贫积弱、满目疮痍的国家几乎看不到光亮,只有无穷无尽的战乱和风雨飘摇的政府。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如此瑰丽的想象,在很多人看来直是无稽之谈。但陆士谔不这么认为,与其说他的书是一部“预言书”,不如说是“幻想书”,或者说是对未来拥有美好希冀的一本书。当时的苦难他不是没有看见,但他愿意相信未来的中国能够走向世界之巅,其实这些梦中奇景在当时的国外已经存在,只是在落后的中国还未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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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五六十年代,这些“预言”还没有完全应验,但21世纪的中国,陆士谔书中的图景已经清晰地建立起来了。黄浦江的确通了大桥,上海也的确举办了一场盛会。列强早已被赶出国门,地铁、剧院、电影院全部都修建了起来,人们的出行和生活都无比便利,这些都是陆士谔书中所描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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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绘图新中国》结尾,妻子笑陆云翔:“这是你痴心妄想久了,所以才做这奇梦。”而陆云翔却正色道:“休说是梦,到那时真有这景象也未可知。”如今,这些景象果然实现。但比起预言,也许人们更愿意相信这是一个爱国人士对于国家的信心和深切期盼:哪怕当时风雨飘摇,我们也相信祖国有朝一日终会拨云见日、繁荣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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