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观众、难盈利 , 脱口秀不敌洗脚城
演员和俱乐部是相互依存的 , 而做一名脱口秀演员和开一间脱口秀俱乐部显然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 。
最直观的区别之一是 , 前者赚到的零花钱对个人而言也是盈利 , 后者则很难用上这个词 。
翟小明坦言 , “如果一二百也算的话 , 那我们也是盈利的 , 目前的账上有2000 , ”这还是在和商场建立合作后不需要支付场地费的前提下 。 周不懂回忆 , 冷厂成立以来经历过最尴尬的一次情况是 , 当天演出结束 , 给演员和场地都结算完的盈余是100元 。
所以地方俱乐部在运营上能省就省 , 除了演出 , 其它环节的工作都由演员们各自分工 , 比如客服、宣传、演出执行、培训等 。
尽管是演出的必备因素 , 俱乐部对场地的要求却相对灵活 , 起步时大多和咖啡厅或书店等空间合作 。 但如果能负担成本 , 拥有固定场地才是最佳选择 。 不仅能让演员产生凝聚力和归属感 , 更关键的是给观众正规、正式的感觉 , 产生一种“想看脱口秀就知道去哪儿”的连接感 。
这正是地方俱乐部所急需的 , 因为二三线城市现有的脱口秀观众还不够 。
从大范围来看 , 《脱口秀大会》出圈是一回事 , 但观众还未养成在线下观看脱口秀并为之付费的习惯 。
对各地年轻人来说 , 如果要选一个娱乐方式 , 更容易想到的可能是Livehouse 。 而由于文化底蕴有限等原因 , 大家日常消费的诉求在于休闲放松 , 翟小明总结 , “起码在临沂 , 脱口秀最大的‘敌人’是洗脚城 。 ”煎饼喜剧目前的场地能容纳140人 , 平时办商演的上座率基本能达到100+ , 但不太稳定的是 , 这个数据每两个月都会下降一次 。
本质上还是因为观众很难接受花钱看脱口秀 。 在俱乐部逐渐步入正轨后 , 冷厂喜剧的观众越来越多 , 但收费会导致其数量锐减 , “开放麦最初是免费的 , 后来收费了 , 定价是9.9 , 人数马上从50下降到20左右 。 ”2020年6月 , 在借助开放麦累积了一批观众后 , 冷厂也开始做商演 , 60元一张票 , 演第一场时 , 能容纳120人的场地只来了4、50人 。
另一方面 , 受疫情影响 , 俱乐部的关关停停也很容易流失观众 。 周不懂提到 , “靠口碑传播平时能做到一场100人 , 但暂停一段时间再卖 , 真的就又回到4、50 , 甚至2、30 。 刚恢复到正常观看数疫情就又来了 。 ”
回看过去几年 , 周不懂觉得 , 除了没有疫情 , 俱乐部发展最好的阶段是市面上只有一家的时候 。
随着脱口秀越来越火 , 分蛋糕的人也在变多 , 市场规律如此 。 但部分二三线城市的俱乐部数量已经超过其能够承受的范畴 , 竞争由此变得激烈 , 也存在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 。 与认真创作相比 , 有俱乐部会为吸引观众鼓励演员讲下三路的段子 , 比如屎尿屁、软色情 , 会劝退很多潜在受众 。
一般来说 , 地方俱乐部之间很难友好往来 。 比如最基本的演员互通 , 但这样对观众来说没有差异性 , 所以更多处于一种不交流但相互观察的状态 。
而翟小明认为 , 和同省不同城市的俱乐部保持走是有必要的 , 大家结成一个个的小同盟 , 平时可以合办演出、分享演员资源 。 最实惠的一个例子是邀请外地演员时分担车马费 , 也更方便受邀演员规划行程 。 翟小明和山东其它几家俱乐部的老板为此拉了个群 , 群名就叫“拼多多团购群” 。
前景和“钱景”都在线上 , 瞄准笑果和米未
在地方俱乐部艰难发展的过程中 , 变化也在发生 。
翟小明发现 , 观众的喜剧审美在提高 , 演员讲下三路的段子时 , 大家不再有积极反馈 , 甚至会直接提出异议 。 另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是 , 尽管招募新演员很难 , 但想做脱口秀的人变多且出发点和以前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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