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卢俊义在晁盖帮助下生擒史文恭，如果公平单挑，最后赢家会是谁！

托塔天王晁盖中箭后重伤不治，梁山头把交椅这才被宋江篡权。晁盖是被谁射杀，是死于箭毒还是死于宋江灌下的那碗汤药，施耐庵没说，金圣叹却进行了一番猜测：“宋江未尝发一言（金圣叹看的版本，晁盖含怒出征，吴用力劝，宋江不发一言，后来修改的版本，加进去了宋江劝阻），而晁盖亦遂死于是役，通篇皆用深文曲笔，以深明宋江之弑晁盖。”有人（包括笔者）赞同金圣叹的猜测：栾廷玉是当时顶尖高手，以弓箭射杀敌将是正常操作，但是在箭头喂毒，却不是他能做得出来的，即使那一箭是史文恭所射，晁盖所中之毒，也来历可疑。晁盖回山后，宋江并不招募名医解毒，反而“亲手敷贴药饵，灌下汤散”——谁知道晁盖喝下的汤药，是不是西门庆家的秘方？
文章插图
宋江不是医生，他给宋江“灌下（请注意这两个字，跟潘金莲给武大郎服毒如出一辙）”的汤药，不是断肠散，就是草根汤，或者能追魂夺命，或者啥用没有，坐等晁盖毒发身亡。晁盖死后，并没有找宋江报仇，反而不依不饶地缠住了史文恭，这才让卢俊义捡了个便宜，一朴刀将其搠于马下。我们细看水浒原著中卢俊义生擒史文恭的全过程，就会发现那场战斗并不能证明史文恭的武功在卢俊义之下，他受伤被擒的时候，基本已经失去了战斗意志和战斗力：“史文恭正走之间，只见阴云冉冉，冷气飕飕，黑雾漫漫，狂风飒飒，虚空中一人挡住去路。史文恭疑是神兵，勒马便回。东西南北四边，都是晁盖阴魂缠住。”史文恭碰到了鬼打墙，这才被卢俊义“腿股上只一朴刀，搠下马来。”
文章插图
卢俊义自知生擒史文恭并非自己一人之功，所以坚决不肯坐上头把交椅。当然，卢俊义的不肯，也有不敢的成分——他是怕自己第二个晁盖，在卢俊义看来，梁山头把交椅，就是“索命椅座（笔者看过一本小人书，说的是一把怪异椅子谁坐谁死）”。卢俊义不肯“贪天之功”是明智之举，因为在很多人看来，如果公平单挑，卢俊义拿下史文恭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史文恭的徒弟能跟林冲大战二十回合后撤退，史文恭本人在二十回合之内能把霹雳火秦明挑落马下，这样的顶尖高手即使不用弓箭，也不是卢俊义能拿得下的。当年晁盖带着林冲和一帮小杂鱼攻打曾头市，人家教师爷史文恭和副教师苏定都没有出手，只有一个曾家第四子曾魁出来挑战诱敌：“曾魁斗到二十合之后，料道斗林冲不过，掣枪回马，便往柳林中走，林冲勒住马不赶。”
文章插图
马上林冲步下武松，林冲骑烈马挺长矛，二十回合之内拿不下曾魁，说明史文恭的徒弟曾魁已经进入了准一流高手行列。首次进攻曾头市受挫，还搭上了托塔天王晁盖的性命，喜忧参半的宋江对曾头市也是又爱又怕，如果是曾家二次抢马，宋江绝不会发动二次攻势。宋江不想打却不得不打，于是梁山好汉倾巢而出：宋江为主帅、吴用为军师、公孙胜为副军师兼法师，三人统率中军，霹雳火秦明、小李广花荣、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青面兽杨志、九纹龙史进、美髯公朱仝、插翅虎雷横八人为四军大将，黑旋风李逵、混世魔王樊瑞为合后大将，六支军队合计两万两千人，再加上卢俊义带领的五百偏师，兵力已经超过了曾头市人马的三倍。
文章插图
即使是有三倍于曾头市的兵力，宋江首战也并没有告捷：吕方不敌曾涂，三十回合后戟法散乱，郭盛上前夹攻，也只是打成了平手，是花荣暗放冷箭（多么熟悉的场景），才击杀了曾涂。曾涂被杀，曾升出马，李逵抡起板斧要建头功，结果“被曾升一箭，腿上正着，身如泰山倒在地下。”李逵出师未捷身先倒，紧跟着丢脸的是后来成为梁山马军五虎将的霹雳火秦明：“约斗二十余合，秦明力怯，望本阵便走。史文恭奋勇赶来，神枪到处，秦明后腿股上早着，倒攧下马来。吕方、郭盛、马麟、邓飞四将齐出，死命来救。虽然救得秦明，军兵折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