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钗$2道残忍至极的富贵菜,揭开贾母真面目:十二钗入薄命司的幕后人
贾母为啥如此爱美人?2道残忍至极的富贵菜,揭开老祖宗的真面目红楼梦大观园里,最不缺少的就是俊男靓女,薛蟠看一眼林黛玉风流婉转,就酥倒在那里,大观园最美丫头晴雯,称赞宝琴等四人,是一把子四根水葱儿。女尼妙玉,是气质美如兰,薛宝钗是鲜艳妩媚……为何大观园里集结了如此多的美人,就连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时,都向警幻仙姑提出了疑问:“金陵极大,怎么只十二个女子(入选金陵十二钗)?”警幻仙姑回答:“贵省女子固多,不过择其紧要者录之。”警幻仙姑选择的这十二个女子非常奇怪,她们不仅美貌绝伦,并且都身在大观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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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值这个东西,其实比较公平,在古代,主要受遗传、基因的影响。大观园美女、俊男如此集中,只可能是人为的原因:有人在收集绝世美人。这个人是谁,笔者认为只能是贾母。纵观大观园里的美人来源:林黛玉是贾敏死后,贾母“执意教去”的;晴雯本是赖嬷嬷的丫头,因“贾母见她生得伶俐标致……故此赖嬷嬷就孝敬了……”;秦可卿是“贾母素知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生得袅娜纤巧……乃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就连宝玉找陪读的同窗,贾母都要挑一个标致人,原文说:“贾母见秦钟形容标致,举止温柔,堪陪宝玉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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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为什么这么喜欢美人和帅哥?作为一个国公府的老祖宗,简单地说她是外貌协会会员,就太低估这个人精老太太,也太不了解曹翁惜墨如金的本事了:贾母不仅喜欢美人,而是在多方搜罗选美。第71回,贾母生日,“贾之母也带了女儿喜鸾、贾琼之母也带了女儿四姐儿,还有几房的孙女儿,大小共二十来个。贾母独见喜鸾和四姐儿生得又好,说话行事与众不同……因叫凤姐儿留下喜鸾、四姐儿玩两日再去……”贾母一个老太太,为何要费尽心机去选美?她到底有何目的,直到看到贾母餐桌上的两道菜,笔者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向贴着怜贫惜老标签的老祖宗,在人背后,竟然是如此残忍。四美进门,贾母为啥吃见不得天日的菜肴——一尸两命。第49回,李、薛两家四个姑娘要来荣国府,原文说“贾母、王夫人都欢喜非常”。原文说贾母和王夫人都“欢喜非常”,她们欢喜什么呢?是欢喜有朋自远方来?代表主人好客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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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这样的国公人家待客,自然是有礼数的,但如果仅仅是欢迎亲戚,就说不到“非常”,除非她们的到来,对贾母和王夫人非常有用,才能说到“非常”。有人说这样解读,有抠字眼的嫌疑,其实不要怀疑,曹雪芹的惜墨如金和用词之准确,就能到这样的地步。那么,对贾母和王夫人来说,宝琴、邢岫烟、李纹、李绮这四美,到底有什么用?其中有个细节特别有意思。四美到大观园后,大观园集齐林黛玉、薛宝钗等原来的美人,加上四美及香菱等,齐齐开了一场人数众多、热闹非常的诗社。这次诗社,曹翁特意写了贾母准备的早餐食谱:“好容易等摆上来,头一样菜便是牛乳蒸羊羔。贾母便说:‘这是我们有年纪的人的药,没见天日的东西,可惜你们小孩子们吃不得。今儿另外有新鲜鹿肉,你们等着吃。’”贾母和王夫人、薛姨妈等有年纪的人吃的牛乳蒸羊羔,细品起来让人后脊背发凉,简直细思极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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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羊羔”,本来就是吃小羊,也算很残忍了,犹如现在的“烤乳猪”,动物未长成就杀了,味道虽鲜嫩,但对动物来说,未免太残忍。但贾母吃的这道菜,更绝,是“没见天日的东西”,也就是说这道菜里的“羊羔”,非但没长成,就连生出来都没有,是在娘胎里的羊羔。要得到这样的东西,其实是一尸两命,首先把怀孕的母羊杀了,再把娘胎里的小羊羔吃了,惊悚吧?为啥四美到来,曹翁写贾母吃了这道菜?难道仅仅是为了介绍贵族的日常?肯定不是。就像现代人提起,谁谁吃生猴脑一样,首先给人的印象是这个人奢靡,其次就在说他心狠手辣。其实贾母等上年纪人吃得这道牛乳烤羊羔,比生猴脑更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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