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天下霸唱的“新作”:走出鬼吹灯的套路,重新演绎外八行的传奇( 二 )




鬼吹灯#天下霸唱的“新作”:走出鬼吹灯的套路,重新演绎外八行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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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的开头,霸唱就用寥寥数页纸,带读者回到了民国年间的天津卫,也用崔老道给主角窦占龙的出场立了那么个合适的架子:
在霸唱笔下,崔老道虽看过两行半的天书,却偏就没有成仙了道的命,甚至连算卦谋生都不好使。不得已,只能学起了说书,将自己平生所经历的往事添油加醋,总算勉强度日。又恰巧有人请到书场说书,要求有新内容,如此窦占龙的出场可谓浑然天成。


鬼吹灯#天下霸唱的“新作”:走出鬼吹灯的套路,重新演绎外八行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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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铺垫下,窦占龙的上下两部自然吊起了读者胃口,也就是上部的《七杆八金刚》和下部的《九死十三灾》。
别具一格的语言魅力,将故事讲真
尽管作家们是靠文字吃饭,但在写作时却难免还是会有两种文学上的追求:
第一种是让自己置身于那个时代的人,就像写日记或回忆录一样,向读者们讲述“确切发生”而不为人知的故事。
第二种是虚构一个从未存在过的事,让读者信以为真。


鬼吹灯#天下霸唱的“新作”:走出鬼吹灯的套路,重新演绎外八行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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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网文作者而言,第二种追求大概是最基本的,毕竟就如《窦占龙憋宝》中描写的说书人,本就是依靠“腮帮子”钩住读者的魂。但要实现第一种追求就殊为不易了。而霸唱就用他别具一格的语言风格,在“真环境”和“假故事”之间,将故事讲真。


鬼吹灯#天下霸唱的“新作”:走出鬼吹灯的套路,重新演绎外八行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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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窦占龙憋宝》一书中这种风格处处可见,比如那崔老明明只能勉强度日,好不容易有人给他寻了个“编内说书人”的差事,却还是有着旧天津卫人的槛,自己得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崔老道自是求之不得,却还得二分钱的水萝卜——拿人家一把,一开口轻描淡写:“无量天尊,贫道自下龙虎山以来,在南门口说书讲古,无非是劝人向善,替佛道传名,换个地方有何不可?”
更别提对各种俗语的灵活化用,在字里行间让天津卫的奇人异事立在了我们面前:
比如形容崔老道的“两行伶俐齿、三寸不烂舌”、“说书不攒底,攒底没人理”、“蝎子拉屎独一份”;
比如形容说书手段的“听书听段儿,吃包子吃馅儿”、“急如竹筒倒豆,缓如守更待漏”等。
说完语言风格,还得说说环境描写。民国很多人都在写,但要写出那种真实感,可就大有讲究了。比如霸唱是这样描写天津卫的说书人竞争市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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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比如对并非本书主要角色的崔老道,霸唱依旧不惜笔墨,用心描写崔老道在说书时的那个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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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比如对天津卫的河东地道外的描写,只用一句话就让人领会到天津卫的特别,那就是“唯有奇异本领才能降得住诸人”:
奇人窦占龙,霸唱苦心演绎的外八行之一的憋宝
《鬼吹灯》中的四大盗墓流派让人称奇,但其实也是有迹可循,比如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这些词最早出现在汉代陈琳的《为袁绍檄豫州文》中,如“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但霸唱却能以这只言片语丰富出一个完整的倒斗传承。
恰如《鬼吹灯》一样,这次霸唱又演绎又新创了新的职业,也就是憋宝。
我国历来就有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偏偏在这三百六十行外还有着另类的外八行,干的均是江湖上捞偏门的买卖,比如算命倒斗、响马流寇等,而憋宝其实就是外八行的一种神秘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