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端&北京华艺国际秋拍|山水之间 文人之怀:康生墨迹集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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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生 (1898-1975)
康生的书法真草篆隶,诸体皆擅,尤精章草。前清翰林编修、商务印书馆董事陈叔通,曾评言“现代书法四大家”中,康生名列榜首,其余者,则依次为郭沫若、齐燕铭、沈尹默。
此虽是陈叔通一家之言,然已足可见康生书法造诣,确实匪浅。古人赞某人才高,常谓“双手能写梅花篆字”,而康生即能左右开弓,挥毫书画,而且其“左书”甚至比“右书”有过之而无不及。康生恃才,曾以“鲁赤水”为笔名,似是有与“齐白石”争锋相对、并驾齐驱之意。
康生
此外,康生的自负,或缘于其渊博的学识。据《胶州百家姓》载,可知他出生于书香门第,伯父张呈祥,廪生,堂号“北树德堂”,父亲张发祥,秀才出身,堂号“南树德堂”,叔父张其祥,堂号“宝善堂”。曾有诗“元佑老屋六百年,屋前松柏高参天”赞其家世之显赫。得益于家学,其自小便习《四书五经》,国学功底不俗。
仲侃《康生评传》中,也载“张宗可(康生)进校后 ,入的是德语班。……在青岛曾结识过宣统皇帝的老师陆润庠、山东状元王寿彭、曹鸿勋等清末民初的遗老遗少”[1]。此也可见,少年时期的康生,对于传统文学当已有浓厚兴趣。
而后,无论文学、戏曲、版本、金石、书画、文物鉴赏等“文艺领域”方面,康生渐崭露头角,在某段时间内,甚至亦可谓“独占鳌头”。据传,康生古典文学水平极深,可通篇背《西厢记》,戏曲研究,亦是权威。
古人论书,常有“心正则笔正”之说,然远至蔡京、严嵩,近如郑孝胥等,皆书艺精湛,为一时之选。即是董其昌,《民抄董宦事实》中,也有“若要柴米强,先杀董其昌”之犀利词锋,故“不因人废言”,书法、文学史上亦当有康生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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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生墨迹专场
此次,北京华艺国际2021年秋拍,即征得一批五六十年代“康生手抄本、信札、书作、砚拓”等,数量颇多。尤是手抄本,洋洋洒洒,煌煌万字,又篇章完整,甚是难得,遍观近数十年拍场,亦属罕见。是专场中,内容大抵为康生关于戏曲版本、艺术鉴赏及文坛艺界交游等故实,据此当可窥其文学艺术领域之匪浅成就。其性情,亦可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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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生题自刻朱拓“老匋”砚
31×19 cm. 约 0.5 平尺
题跋:偶以铁笔书金文章草魏碑三体于一研,一时游戏,原无足观,拓片为我处青年司机习作,不意同好的同志见而索去,装后命题,特书数语记之。康生。 钤印:康生
砚文:一、老匋。此唐澄泥砚,至迟为宋代所制,由老学葊曾收用之,陶澄君砚所证也。康生,一九五六年。
康生文物鉴赏水准甚高,对于砚台收藏,也颇有心得。首都博物馆藏一砚,砚铭“端溪绿石上品,晓岚”,视为纪昀旧藏宋代名贵绿端。后经康生鉴定此并非“绿端”,并于砚堂题写“纪晓岚自名为识砚者,还刊行《归云砚谱》,其实他对砚连基本常识也没有。他把洮河石当作绿端,把青州红丝叫做红端,他不知端石为何物,更不必说识别古砚了,康生一九七零年二月。”1997年出版的《首都博物馆馆藏名砚》将此“绿端”更名作“明翻手式洮河石砚”。
笔者私以为,纪昀砚谱为《阅微草堂砚谱》,《归云砚谱》则是徐世昌所藏砚台拓本的谱集。此误应是康生兴之所至,未加斟酌。而砚铭“端溪绿石上品,晓岚”是否伪款,学界则各执一词。不过,若无康生挑明,此砚或将继续以“纪昀藏宋绿端”陈列公藏,为人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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