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后疫情时代:阅读是我们的庇护所( 二 )


周末用来啃些名著经典,咬牙读完后也能静心,道理有时顿悟,有时氤氲;工作间隙看些情节至上的“快消”书籍,其实也自有妙处,比如偶有烦躁,心情无从释放,摊开深奥经典,却如嚼蜡。畅销小说却足以自娱,或许也能让你静下来。开卷实在有益。
鼠疫@后疫情时代:阅读是我们的庇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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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想想,哪有那么多分水岭,读书、见人、品世,心境自然也会发生变化。阅读这件事从来都来得及。
“道也就是路,和行路的人。道是一条世间万物都行走于上的永恒的路……道是一张巨大的网,网眼大如海洋,却恢恢不漏。它是万物寄居的避难之所。它不在任何地方,可是你一探窗口就能发现它的踪迹。不管它愿意与否,它赐予了万物行事的法则,然后任由它们自长自成……征服自己的人是最强的人。”毛姆笔下的古中国式智慧,平顺、练达、中庸、安身,寄于万物,化于万物。
“一直以来明明都脚踏实地地找寻出口,今天却有人突然告诉她,其实打从一开始这个迷宫就没有设置出口,与其茫然地杵在原地,不如加倍努力。” 自小生活在爷爷奶奶老一辈重男轻女的大家庭,看完《82年生的金智英》,我颇有点感慨。
“人哪,为了消磨时间,硬是鼓唇摇舌,笑那些并不可笑、乐那些并不可乐的事,此外便一无所长。” 夏目漱石说,“这世道十分有趣又似乎穷极无聊之类不着边际的奇谈怪论。”
“爱情的本质就是让我们翻箱倒柜歇斯底里,让我们发现那个灵魂深处不为人所察觉的自己。”小仲马如此谈“爱与我”;“爱情难道不是像珍稀植物一样,需要有适宜的土壤和特定的气候?月下的叹息,长久的拥抱……凡此种种,都离不开充满闲情雅致的古堡阳台,离不开有着丝绒窗帘和厚地毯的小客厅,离不开枝叶繁茂的盆景和豪华讲究的牙床,也离不开宝石的晶莹和制服的饰带。”福楼拜笔下的包法利夫人“寻找的不是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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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或许没有黄金屋,但有避风港。阅读也改变不了世界,只是探清自己。
可现实有无奈,总要找点什么相寄,韧劲也好,自嘲也罢。它是一种定位时区的仪表,如果说生命是一程长旅的话。
不过,“寻我”终究最执着也最艰巨。
“一切对人类的研究都是自我研究。天地、山川、日月、星辰,这些都只不过是自我的另一种叫法罢了。除了自我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值得研究的事项。假设人类能够从自我之中脱离出来,那么在脱离的一瞬间就失去了自我……朝闻法、夕闻道,梧前灯下、书卷在手,都只不过是激起自证之意的一种手段罢了。”
——夏目漱石的猫儿这样说。掩卷,只想伸腰俯爪,早晨睡在饭桶盖上,夜里睡在暖炉,晴朗中午睡在檐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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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青年》杂志2022年第1期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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