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鸿年!逝者 | 《天天副刊》的老朋友、老作者刘红庆走了

1月5日,我们意外得到噩耗,《天天副刊》的老朋友、老作者刘红庆,因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在北京去世,享年57岁。
《天天副刊》编辑部多名编辑与刘红庆相交近20年,情感深厚。我们对红庆同志的不幸去世深感悲痛,向红庆同志的亲属表示深切哀悼。
红庆同志2003年开始向《天天副刊》供稿,多年来为我们采写了许多独家稿件,为读者提供了大量优质信息。写作之外,红庆同志长期致力于民间文化的挖掘与保护,对家乡太行山区、左权县的文化建设不遗余力,他对当地盲人歌唱队的系列报道更是产生了全国性的广泛影响。
我们再次对红庆同志的离世表示哀悼。红庆,一路走好,天堂安息。
——《天天副刊》编辑部
杨鸿年!逝者 | 《天天副刊》的老朋友、老作者刘红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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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红庆,1965年生于山西左权。传记作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推广者
《天天副刊》编辑部众编辑
忆与刘红庆的交往
太突然了!难以置信!无法接受!
马上与红庆的助理小弓联系,消息被确认。
他走得很突然,就在大街之上,一公里外即是医院。一切已无法挽回。
难过。无以言表。
我们彼此都忙,我已想不起上次见面是哪一年。但微信上一直联系不断,文化圈里有什么人想采访,我也经常向他打听线索。就在几天前,他还发来一篇长文,回顾了其母系家族数十年的内部史,我连夜读完,深感压抑,千言万语说不出,只回了他一个字:吁……
现在,红庆,你就这么走了,让我连这个“吁”字也说它不出。
——陈新,《天天副刊》主编
昨晚先听几个朋友传的消息,觉得很突然,真是没想到。
回想前天中午十一点多,他还发来微信,恭贺我退休。真是痛惜。
红庆为左权家乡音乐、为家中盲弟及盲人乐队做了大量的事情,是家乡的第一功臣。红庆同时也是家中顶梁柱,女儿估计刚上大学,家中全靠他。从来没听他说过心脏有问题,大概也是多年劳累所致。
——陈国华,《天天副刊》前副主编
有些人从未谋面,却会在离开这个世界时,在你的心上留下疼惜。有些人从未倾谈,却会用他自己的方式,带你看这世界他所爱的人与事。有些人从未道别,却会用他认真活过的样子,告诉你这人间值得。
对我来说,红庆老师就是这样一个存在。他的稿子,我编辑过四、五篇,从音乐学院惊心动魄的尘封旧事,到音乐界德高望众的李西安其人;从老艺术家郭兰英的故事,到乡村义演17年的大地民谣乐团的生存……他的笔下从来没有花哨讨巧的文字,有的是细致入微的采访和深沉诚恳的讲述。在这个网络词汇张扬冲撞的时代,红庆老师堪称“老派“的风格,却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以及敬佩。
而在他的微信朋友圈里,我曾静静分享他和家乡村民一起唱歌跳舞的开怀,也曾偷笑他用文言写下妻子与流浪猫之间的趣事。
虽然没见过您,但是红庆老师,请允许我在心里擅自刻下您的模样吧——眼角鬓边,应有大西北风霜的苍凉与悲悯;眼神笑意,应有阅尽人间的快意与豁达。
——张楠,《天天副刊》编辑
【 杨鸿年!逝者 | 《天天副刊》的老朋友、老作者刘红庆走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写下这样内容的文字。
大概所有接到噩耗的人都是相似的第一反应:震惊、无法相信、下意识问一句:真的吗?
难过。
刘红庆老师是我们副刊“祖传”老作者,与两位主任都有多年交往,跟几位编辑也都多次合作过,但凡与文艺圈资深前辈有关的稿件,找他准没错。红庆老师写作热情勤奋,接到约稿总是不遗余力,还每每主动提供一些“遗珠”。碰到实在做不了的选题,也是想办法帮忙联系、推荐人选,让人倍感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