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林外史#胡适为何说《红楼梦》水平不如《儒林外史》，白先勇：大师也走眼

从小到大，我们绝大多数人接受的知识和教育让大家都会接受这样一个概念：中国古典小说的最高成就是四大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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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著”这个概念伴随着几代中国人的认知，尽管在国人中真正完全通读过四大名著的人并不多，其实，说实话，就是在当下，很多学文科的大学生，直到大四毕业，又有多少人是完整地阅读过四大名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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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有“四大名著”这个概念之前，还有一个说法，就是“六大名著”，在《红楼梦》、《西游记》、《三国演义》、《水浒传》之外，还有《聊斋志异》和《儒林外史》两部（我个人认为《金瓶梅》应该取代《聊斋志异》入选六大名著）。只是到了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聊斋志异》和《儒林外史》两部被剔除出了六大名著，只剩下了四大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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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界，最近又有不少人反复提起“六大名著”的概念，认为《聊斋志异》和《儒林外史》两部作品的写作风格和表达的精神内容与“四大名著”还是有较大区别的，如果能够将这两部作品推介至与“四大名著”一样的高度，对于传播中国古典文学和弘扬民族传统文化具有重要意义。有人甚至提及，学贯中西的大家胡适曾经也认为《儒林外史》的水平比《红楼梦》高多了，以此来推高《儒林外史》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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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是学贯中西的大家，国学造诣是相当深厚的，他年轻的时候对《红楼梦》的考证曾经也到了好痴如醉的地步，那么，为何连他也会认为《儒林外史》的水平比《红楼梦》高许多？这与绝大多数人的认知是不同的。
其实，理解这一点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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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白先勇先生曾对此有过较为中肯的分析，他毫不掩饰地说“胡适他看走眼了，他应该是考证《红楼梦》太深，考迷糊了，他说《红楼梦》不如《儒林外史》。我想，这有他所处时代的原因与关系，《儒林外史》是讽刺官场、讽刺政治，是个政治小说，它写的是官场文化，而《红楼梦》写的是人生。那时候胡适搞革命，搞新文化运动，那时候政治最要紧，所以他说《儒林外史》写得好。《儒林外史》当然好，但比起《红楼梦》，觉得层次方面有所分别，所以那些大学者的话有时候也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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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文化大家，就对中国文学和文化的影响力而言，白先勇先生虽然没有胡适先生的影响大，但我认为为，就他对胡适先生对《红楼梦》的认知评判还是较为中肯的，或许真的是当年还非常年轻的胡适先生确实是受到所处时代环境的影响而做出了《红楼梦》不如《儒林外史》的论断。也许，如果让老年的胡先生再对《红楼梦》与《儒林外史》作一番比较，可能会有另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