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巷诗人@“雨巷诗人”戴望舒:这世间的深情,都被他写尽了


1927年,30岁的徐志摩刚解下11年的婚姻枷锁,与新婚妻子陆小曼携游西子湖畔,拍摄属于他们的恩爱照片。
与此同时,离杭州不远的上海,满树丁香深巷香,22岁的戴望舒在幽静的小巷,遇到了影响自己一生的“丁香姑娘”。
在这一年,民国文坛最荒诞的两段爱情出现了:花心的徐志摩为爱收心,朦胧的戴望舒因爱而疯。
情,最是动人心魄,无数人因情而折倒,无数人因情而闻名。
而戴望舒的深情,不仅是一种情感表现,更代表着他的生活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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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人的痴情,败给了现实
戴望舒是个诗人,但和其他面色白皙、风姿翩翩的诗人不同,他身材伟岸,面色黝黑,还因幼年患了天花,留下满脸麻子。
因此,戴望舒第一次见到好友施蛰存的妹妹施绛年时,就把人家吓得直往哥哥身后藏去。
但朝夕相处下来,施绛年逐渐适应了戴望舒的长相,有时还会试着和他聊上几句。
戴望舒则觉得眼前的少女像一团旺盛的火焰,鲜艳而又炙热,顷刻间就把他枯燥的内心点燃了。
或许,每一个诗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浪漫。
戴望舒把施绛年的名字,刻写在《林下小语》里;将自己对少女的缠绵悱恻之思,落笔化成《雨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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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知道男人对她的爱慕,却不明白男人没说出口的情意得有多深。
戴望舒向施绛年一次又一次的追求着,而施绛年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只会在戴望舒快要放弃的时候,才应邀出门散步。
这可苦了戴望舒,一路苦苦追赶,始终触摸不到对方的心。
最后,他放了狠话:如果施绛年不接受他的爱,他就死在她眼前。
无奈之下,施绛年只好答应和他订婚。但施绛年也提出一个苛刻的条件,要戴望舒出国留学,说只有在国外取得学位,并找到体面工作后,她才愿意结婚。
1932年10月8日,在施绛年的催促声中,戴望舒搭乘邮轮从上海出发,前往法国读书。
此时的施绛年,早已不是那个青涩羞怯的女大学生。
她毕业后进入上海邮电部门,做了名职员,她所求的不再是浪漫的甜言蜜语,而是实际可靠的碎银几两。
戴望舒学成归国后,等待他的是施绛年的移情别恋,原来,施绛年已经爱上了一个冰箱推销员!
为了爱情低到尘埃里的人,不是没有成功的婚姻,也不是没有人爱,更不是和感情绝了缘,而是缺乏抵御风雨的能力。
毕竟,一段再感人肺腑的情爱,也要先有面包,你爱的人才愿意陪你看日出日落。
否则,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不管你多么痴情,终究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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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人的内心,没有了底线
1937年,戴望舒回国不久,淞沪会战爆发,日军很快占领了上海。
日军管控上海后,对舆论加强了控制。
如果有出版社或者报社,对他们有不当的议论,就会被勒令整顿或撤销营业。
惶恐,蔓延在每个人心中,许多留在上海的文人,都选择停笔、沉默,以求息事宁人。
但,还有部分的人,是靠笔来养家糊口的,不写,生活就会没着落。于是有人写起了市民爱看的八卦猎奇故事,还有人昧着良心,写起夸赞敌人的颂歌。
戴望舒担忧民众受其影响,就此沉沦下去,借口写了一篇赞扬土耳其民众觉醒的文章,呼吁大家与其受人宰割,不如拼死一搏。
这种热血呐喊,敌人看了不仅愤怒,还感到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