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得多了 , 也能弹出个调儿来 。 她不识谱 , 也不讲究指法 , 用的是最笨拙的方法 , 按照自己熟悉的曲调 , 在键盘一个一个找对应的音 , 慢慢地把整首歌的调找全 , 找到后多练习几遍 。
“我弹琴就是随意弹到自个脑海里头 。 ”她不用纸笔记 , 也不会借助任何工具和外力 , “找到了、弹过了就不会忘了 , 就算忘了下次还能把它找出来 。 ”
采访中 , 邢国芹多次强调自己“弹得不好 , 真的不好” 。 她说 , 自己仅仅是能把一首歌从头到尾弹下来 , 但是如果拿出谱子来对比 , 弹得绝对是不标准的 。 “但是自己喜欢嘛 , 觉得能这样弹一弹已经挺好了 。 ”
在看别人演出的时候 , 邢国芹注意到 , 演奏者们“另一只手也在那忙活” 。 她就问旁边的一位老师:左手和右手弹的是一样的吗?这位老师告诉她:不一样 , 左手弹的是和弦 , 是配合右手的 。
“和弦是什么?”第一次听说这个词的邢国芹硬着头皮追问 。 “我一听这挺难 , 因为我那时候右手弹了左手就弹不了 。 ”
回去后她就自己琢磨 , 怎么让左手随着右手弹 。 一首歌右手弹会了 , 左手就配上一点旋律 , 来和这首曲子 。 “发现弹出来的那种感觉 , 和别人弹的相似 , 所以我就把它认为是‘和弦’ 。 ”邢国芹说 。
“比如我要用la-do-mi , 和我要弹的曲子合在一起不会感觉刺耳 , 我就把它认为是‘和弦’ 。 ”她说 , 自己左手弹和弦只能配3个音 , 多了配不了 , 就手忙脚乱了 。
再后来 , 她听歌曲都会有一个前奏 , 慢慢地 , 自己弹的时候就也随便加一个前奏 。 “弹出来我自个儿觉得还行挺顺耳的 , 我就这么弹 。 ”
邢国芹弹琴很自由 , “都是自个儿说了算” 。 没有人给她定下条条框框 , 告诉她这样不行、那样不行 , 她可以尽情地自由发挥 。 邢国芹说 , 自己弹琴非常随意 , 自己听着舒服、喜欢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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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国芹与“走音”钢琴 。 图/新京报采访人员 冯琪
不敢蹭课 , “偷偷”自学
新清华学堂经常搞一些大型活动 , 音乐会、演奏会、演唱会等等 。 邢国芹说 , 每次活动结束 , 都有老师在台上做总结 。 邢国芹在底下一边打扫卫生 , 一边听总结 , 也跟着特别激动 , “他们说的那些音乐如何如何的词汇 , 我听了就特别兴奋 。 ”
邢国芹对乐器和音乐比较敏感 。 平时不管是走路或者去什么地方 , 旁边有人说话她不会看也不会去听 , 但如果忽然有个乐器在响 , 她就会马上过去看看 。 从年轻时到现在一直都比较喜欢听歌 , 有时候她自己也哼唱几句 , 但是“不敢让我们经理听见 , 更不能影响场馆秩序 , 这是工作纪律 。 ”
邢国芹对自己岗位工作的界限看得很重 。 虽然在新清华学堂、蒙民伟音乐厅这样的环境工作 , 身边的艺术大师、专业搞音乐的人到处都是 , 但是她从没想过去找他们来“点拨”自己 。 “艺术教育中心的老师们都工作到很晚 , 很辛苦的;另外我们是做场馆保障服务的 , 首先要把本职工作做好 , 不能把业余爱好带到工作当中来 。 ”
艺教中心管理严格 , 学生上课时不允许工作人员在教学区域随意活动打扰 。 因此 , 教室里有老师给学生上课时 , 她也不会去“蹭课” 。 即便是在打扫卫生时 , 偶尔听到有学生练琴 , 她也怕影响孩子们 , 不敢去问 。
邢国芹选择自己“偷偷”练琴 。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 。 较早发现的是她的主管领导方经理 。 平时在场馆巡视 , 方经理偶尔会听到楼道里有琴声 。 “很奇怪 , 心想这琴是走音的 , 怎么还会有人弹?”方经理悄悄走过去一看 , 原来是邢国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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