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邦$用绘画的方式进行自我意识的探索( 二 )


乌托邦$用绘画的方式进行自我意识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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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彦《看不见的眼》
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的德国,社会的风暴和压力促使一些艺术家通过夸张的抽象几何图形来表达自己的主观感受。从绘画到音乐,在瓦西里·康定斯基的画作中,我们可以发现他将现实生活抽象成符号并使它们处于冲突状态的兴趣表现。1918年,奥地利作曲家开始用表现主义的观点来评价音乐,所以从那时起音乐风格就发生了改变。旋律分音的明显特征,拍子的无序,夸张的力度变化,阿诺德·勋伯格[5]的音乐是无意识与精致的完美结合,它直接影响了我第二幅画的基调。柏拉图曾在《乌托邦》中提出洞穴隐喻理论:“一群囚犯被关在一个洞穴里,身后是熊熊的火焰,但他们的手脚被绑住,动弹不得,只能背对着洞穴入口站着。”他们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墙上反射的影子,他们假设那些影子是真实的东西,因为他们看不到其他真实的东西。一个囚犯摆脱了铁链,从可怕的山洞里逃了出来。但是从那些囚犯的角度来看,这个逃犯也许比从山洞里逃走更愚蠢,因为在当时世界里,除了那些看得见的影子之外,什么也不存在。我认为柏拉图想要解释的是对当时世界的一种乐观和天真的态度。我所描绘的幻觉可能就是我所感受的世界,这正是柏拉图在他的理论中所传达的感觉激发的,就像墙上的影子一样。它可能来自于本我无法达到超我目标的情况。所以“看不见的”,意味着我所遇到的当代世界可能仍然不是我所感受到的真实世界。它可能被复杂的自我意识掩盖,画中前面的孩子的脑袋上有一双大大的夸张的眼睛,暗示着一种对当代世界的态度。
乌托邦$用绘画的方式进行自我意识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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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康定斯基画作
布莱恩·威尔逊(Brain Wilson)曾在全面安装清单意识的过程中称,如果每个人都拥有一片海洋,工作包括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描述的流行文化的相互影响和第二阶段所表达的音乐可能是一个内部活动与外部世界,与第三个增强了寻找自我与梦境之间距离的躁动情绪,体现出反乌托邦理论的作用。威尔逊的作品探讨了不同文化背景所带来的现象,其内容和语境各不相同。看了他的作品之后,我通过对乌托邦的理论意义以及与反乌托邦的关系和作用的质疑,更加清晰地理解并计划好我的第三幅作品。
奥尔德斯·赫胥黎曾在他的名著《美丽新世界》中称,“新世界”就是一种地狱,每个人都在不知不觉中被为自己工作的基因公司所控制。精神麻醉让你对所有的事情都麻木,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乌托邦的问题在乔治·奥威尔的《动物庄园》一书中也有类似的讨论。乌托邦只是专制社会的另一种存在形式,在对反乌托邦的描写方面,我开始创作一些能够反映我对乌托邦批评家的看法的作品。在我看来,对乌托邦的质疑是不可避免的,这是一种人们内心的幻想,反乌托邦的理论总是想提醒人们对当代世界和未来有一个清晰的认识。第二幅作品传达了一种逃离痛苦、追求幻想的欲望,但是我们追逐的世界是不现实的。从这个角度出发,我的第三幅系列作品描绘的内容是像陨石一样把人物从天空倒过来放到水面上,美丽的愿望映射在水中。想象人物落水时,发现许多自我穿梭在倒影的周围,我想表达的是,最快乐的事情可能就是追逐和达到心中幻想的这个过程。
【 乌托邦$用绘画的方式进行自我意识的探索】这一切也给了我探索艺术、文学、戏曲关系的启示,而乌托邦作为一种功能来找出艺术的价值如何为世界做出贡献。我接下来要探讨的问题可能是关于当代世界和幻想世界的实现和参与的方式,也试图探讨如何将现有的文化痕迹融入当代世界(我认为这可能是一个相当有限的话题),并继续探索支持当前实践的材料。同时,艺术作品的呈现形式是一个长期的体验之旅,虽然这似乎不是一个深度的问题,但它仍然可以保持实践者的兴趣和激情。当我进入展览,我自然地开始发现不同的艺术家试图呈现的特殊形式。就像布莱恩·威尔逊的工作一样。当我刚开始接触它的时候,首先引起我兴趣的可能是绘画和音乐所传达的基调,我想这可能是一个让你继续从事艺术工作的动力。总的来说,下一步可能是基于艺术作品的自我体验和物质性的乌托邦效应探索的功能。作者梁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