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观园!贾家接驾过皇帝都没穷,为何操办一次元春省亲,就穷的揭不开锅
贾家曾是四王八公,八公之首,说他们富可敌国夸张了。但也是有限的顶级富贵人家。可经过了五六十年的变迁,贾家已经从头等人家变成了中等人家。财富更是消耗的一干二净。而这一切与贾元春省亲花费过剧密不可分。但是,比贾元春早三四十年,贾家曾经预备接驾过皇帝。那次花钱不比元春省亲少,为何贾家挺过来继续富贵,这次反而精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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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元春省亲是《红楼梦》得重头戏,作为贾家花费最大的一笔开支,几乎等于掏空了贾家。
(贾蓉对乌进孝说)这二年那一年不多赔出几千银子来!头一年省亲连盖花园子,你算算那一注共花了多少,就知道了。再两年再一回省亲,只怕就精穷了。”
贾蓉说的明白。荣国府盖大观园迎接省亲,花钱无数,之所以会穷下来,与此密切相关。而迎接元春省亲之前,贾家迎接过更大规模的皇家盛典:皇帝巡幸。
赵嬷嬷道:“嗳哟哟,那可是千载希逢的!那时候我才记事儿,咱们贾府正在姑苏扬州一带监造海舫,修理海塘,只预备接驾一次,把银子都花的像倘海水似的!说起来……”
赵嬷嬷老人家经历过曾经接驾皇帝的盛况,她对此印象深刻,直言“银子像淌海水似的”花出去。她当时不过小女孩,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么多,无疑是作者借她之口叙事。贾家接驾皇帝的规模远高于元春省亲。皇帝出动,文武大臣,随驾军士。所有一切开销都是最高等级。贾家作为当时接驾方,所花费的数目,不是元春回来几个时辰能够比拟的。赵嬷嬷说的淌海水似的,也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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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贾家当初接驾与元春省亲最大不同是没有修盖行宫。皇帝巡幸属于国家大事,他的住处要么是官方修建的行宫,要么是官署。贾家接驾处应该是当年修建海堂的官署。就仿佛康熙皇帝南巡住在江宁织造官署一样。 不用盖房子会省很多钱,这是当年贾家迎接皇帝最省钱的地方。可规格档次远高于贾元春省亲,钱一样花出去了。赵嬷嬷形容甄家接驾说出花钱的酸爽:
“…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告诉谁谁也不信的。别讲银子成了土泥,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过可惜’四个字竟顾不得了。”
接待皇帝的都是世上最好的,甚至不惜比皇上在皇宫里用的好。“罪过可惜”都不顾,可见花钱如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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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样的花费,贾家过后依然富贵的原因不复杂,赵嬷嬷也说“拿着皇帝家的银子往皇帝身上使罢了!谁家有那些钱买这个虚热闹去?”此话并非虚言,贾家当初接驾时有实权,花钱都是挪用公款,再通过实权将亏空填补上,花再多也不是自掏腰包。皇帝对此心知肚明,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贾家接驾代表皇帝宠信,自然更容易捞钱,接驾之后贾家果然再富贵三十年,直到元春省亲。
贾元春省亲由于时间短,凤驾没有龙驾级别高,省亲当天花费反倒不如何。主要的钱都花在修建大观园这一宗上。大观园等于给贵妃在贾家盖了一座行宫。这笔钱才是大头。与往日接驾不同,修建大观园的钱,实实在在是贾家自掏腰包自费完成,又没有任何报销路径。独立完成这个大工程,贾家就算再富,也承担不起。何况与当年接驾皇帝相比,贾家后来远远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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