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受益终生的故乡行


在广袤大地上 , 每一寸土地都有一个美丽的名字 , 称之为“故乡” , 故乡与乡愁为何如此重要 , 它是如何诞生 , 又如何改变了我们 , 是否值得我们去商榷?总之故乡一词还是蛮亲切的 , 必定有父母 , 童年的小伙伴 , 儿时的美好回忆 。

提起故乡 , 美好仅留存于儿时的回忆 。 我的故乡虽谈不上山清水秀 。 河间的几苗大杨树 , 村低的水井 , 小土窑的窗花 , 还有奶奶院旁的杏树 , 一块玩耍的小伙伴 。 我们村上仅有几处砖瓦房 , 其它大多是窑洞 , 邻里之间非常和谐 。 一般村里要是哪家有个大小事 , 例如“杀猪”、“宰羊”、红白喜事等大家都去帮忙……给我的印象还是蛮好的 。
大地|受益终生的故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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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黑水村地处晋北连绵的大山之间“朔平”交界处 , 东边下窑村 , 南边峙峪村 , 西边上黑水沟村 , 北边太西村 。 紧临平朔运煤专线 。 是山西省朔州市平鲁区自堂乡的一个小山村 , 这里地薄人稀 , 穷山恶水 ,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地下藴藏着丰富的煤炭资源 , 或许正是因为这些资源的存在尘封了我如今的回返 。
80后的我们这一代 , 是村上最多的 , 现在大多都外出打工不在村上了 。 这一代 , 基本上高学历的很少 , 十五 , 六就出去学艺了 , 有木匠 , 医生、老师、更多的是大车司机 。 现在基本上都成家了 , 本村姑娘嫁本村的很少 , 因此聚少离多 , 各自都在忙碌着自己的生活 。
在故乡读了五年书 , 常记得教我的先生姓杨 。 那时的我很顽皮 , 常常挨批评 。 杨老师很看中我 , 对我也很严厉 , 因此学习也比较用功 。 后来他调到临村教书我也去跟读了 , 他和我同住一屋 , 每当不想吃食堂饭时 , 他便给我煮饭吃 。 后来小学毕业一直没联系过 。 前几年我得知他住所时专程去看望了他 , 如今花甲之年的他 , 回忆起曾经的育人生涯 , 满脸洋溢着笑容 , 临别时他将我送到他居住的村口 。
2021年的初冬 , 村上换届 。 我冒着严寒 , 和儿时的小伙伴回到了别了十余年的故乡 。 那天 , 天气异常寒冷 , 冷风吹打着车厢 , 呜呜的响 , 渐近故乡时 , 从车窗向外望去 , 苍黄的天空下 , 零散住着几户人家 。 村上的杨树枯死了 , 井里没有水 , 村庄周围的大地上展现出煤矿开采留下了一道道裂痕…… , 没有一些活气 , 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了 。
这一次村上换届是我长这么大参与最积极的一次 , 由于组织机构老龄化 , 村上最年轻的党员60多了 , 本村符合任用条件的没有 , 无奈组织上下派有文化的大学生来村里任“支部书记” , 搞“乡村振兴” , 村民只负责推选村民委员会主任、委员 。 和村监委会主任 。 后来监委会没有通过村民推选 , 可能是上面有政策 , 具体我也不懂 。 或许是书本上讲的与现实不符合 , 我也不想多写 。 杂乱无序的“村言碎语” , “民干之间的怨气” , “权益受侵时的无知辩解”等 , 让我感到知识的匮乏 。 因此我对他们的建议是好好学习 。 为了打造良好的选举环境和工作环境 , 迎接新一届的领导 , 老支书提前把废墟的学校重新收拾了一番 , 用作村委会办公场所 。 崭新的办公桌椅 , 整洁的床铺 , 据卸货司机讲:“办公桌椅 , 床是包片一位副职乡长给安排的” 。 下车时 , 我参与了搬运 。 村上的小伙伴提前帮忙打扫了村委会的卫生 , 在我眼里 , 伙伴边小平是付出最多的 , 他带领兄弟们 , 他媳妇整整义务干了一天 。 后来还专程去市里买了几个“小太阳”电暖气 , 为第二天的选举提供了保障 , 后来也不知道村上是否给报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