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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勃罗·毕加索 , 《坐在椅子上的戴着羽毛帽子的女人》 , 1919年11月28日 , 纸上水粉和石墨铅笔画(《奥尔加·毕加索》插图)
毕加索将他的配偶描绘成一个内向的人 , 她因为从远在俄罗斯的家人那里得到的消息心事重重 , 他们正在忍受巨大的苦难 。 这个与自己的亲人、文化和母语隔绝的女人接受了一个新的身份:生活在法国的、一位声名鹊起的西班牙艺术家的夫人 。 毕加索的作品给奥尔加的定位是一贯的:一位颇具贵族风雅、衣着考究的斯拉夫美人 。 她的优雅和高贵通过线条加以强调 , 这些线条是受到安格尔和他的表现手法的影响 。 如果不谈论风格和技巧 , 我们要从这些肖像中只记住两个特征 , 那就是画中人物高度内敛和自控的形象 , 一个静态的、疏离的形象 。
奥尔加的舞蹈生涯在这些肖像画中没有丝毫体现—没有舞蹈动作也没有身着舞蹈服装 , 这与他们儿子保罗的许多肖像画截然相反 , 毕加索给小男孩穿上了《艺术喜剧》中人物的华丽服装 。 与此不同的是 , 在关于奥尔加的肖像中似乎一切都静止了:蕾丝花边、毛皮领子、头发 , 没有一样东西在动 。 所有的一切都与精心雕琢的体面的 , 并受到丈夫尊敬的妻子的形象相呼应 。
奥尔加为她的丈夫充当模特(无论是绘画还是摄影) , 不久便离开俄罗斯芭蕾舞团 , 永远地放弃了舞蹈 , 在巴黎最好的社区安顿下来 , 并在1921年生下保罗—他是这对夫妇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 。 然而 , 这位精通肢体语言、为俘获了毕加索的心而感到自豪和高兴的表演者 , 她的肖像只让人感到冷漠和疏离 。 矛盾的是 , 尽管画作进行了精心的装裱 , 安装了紧实的框架并用精致的面料来渲染 , 但奥尔加看上去仍然是冷漠的 , 迷人却遥不可及 , 几乎要从世界上消失了 。 她的身体虽然在那里 , 但灵魂仿佛在别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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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勃罗·毕加索 , 《七位舞者》 , 1919年春 , 纸上炭笔和石墨铅笔画(《奥尔加·毕加索》插图)
毕加索是在表现奥尔加个性中的一个方面 , 即在俄罗斯和法国这两个国家 , 家人和自己的不同生活造成的沉默寡言和分裂痛苦?还是帮助塑造了他所仰慕的女人形象 , 尽管他尚不能捕捉她的全部情感?抑或是将这个他所囚禁的女人象征性地、可视化地作为他的妻子、他的儿子的母亲 , 并将她之前几乎所有与舞蹈生涯相关的信息逐渐抹杀?
影像中展示的形象与毕加索几年前为妻子所画的形象截然不同
几年后拍摄的影像资料展示了毕加索夫人的另一面 , 与他们早年共同生活时描绘的经典肖像画形成对比 。 这些影像展现了一个生活奢侈、快乐而又幽默的女人 , 她锁住了镜头 , 试图引诱拍摄者 。
毕加索通过摄影所展示的他的妻子的另一面 , 似乎与其在画作中所展示的自相矛盾 , 这是否反映了他们婚姻生活状态的变化?或者 , 更直接地说 , 这其实是奥尔加不为人知的更自由、更自然的一面 , 是一个艺术家被电影的魔力和它可能产生的戏剧化效果吸引所展示出的生活中的一面?不管是为了娱乐还是记录家庭活动 , 在20世纪30年代早期 , 摄像作品成了奥尔加扮演主角的舞台 , 她似乎又快乐地重拾对戏剧的嗜好 。
影像中展示的形象与毕加索几年前为妻子所画的形象截然不同 。 同样 , 这也和20世纪20年代末毕加索在画作中影射奥尔加的怪异形象迥然相异 。 在那幅画里 , 奥尔加已经难以辨认 , 她成了具有羞辱性的、让人不寒而栗的形象 , 她的头向后仰 , 身体僵硬 , 嘴巴被画成竖直的 , 像长着牙齿的阴道 。 然而 , 在摄像作品中 , 奥尔加看起来容光焕发、全神贯注 , 在这些即兴创作的短剧中与各种人物互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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