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墟|考古新青年|三星堆“85后”教授舱长 见证5号坑“金斧”出土

封面新闻采访人员 戴竺芯 杨博
自2020年9月起,三星堆祭祀区遗址重启发掘至今已有一年时间,众多精美文物的出土又一次震惊世界。文物出土背后,是众多考古工作者辛勤工作的成果。
三星堆遗址此次发掘实现了科学性考古、多团队合作、多学科融合的新尝试,包括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北京大学、四川大学、上海大学等高校组建的专业团队共同参与贡献。
黎海超是这支队伍中的一员。今年33岁的他,是四川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最年轻的一名教授。此次,黎海超肩负重任,带领四川大学团队参与发掘,主管着5、6、7号坑的现场考古发掘工作,是三星堆祭祀区遗址3号舱“舱长”。 他几乎停掉了校园内的所有课程,一年多来,专注于三星堆新一轮考古发掘。
殷墟|考古新青年|三星堆“85后”教授舱长 见证5号坑“金斧”出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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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通文理!
【 殷墟|考古新青年|三星堆“85后”教授舱长 见证5号坑“金斧”出土】用科技解谜三星堆青铜器产地
9月3日上午,在遍地黄金的三星堆遗址祭祀区5号坑一侧,黎海超正指导学生使用手持式X射线荧光光谱仪对坑中露出的金器进行初步检测。通过仪器的测试,考古队员可以了解金器的成分、初步判断金器的工艺。
黎海超是内蒙人,博士毕业后,他受聘于川大,来到成都安家。十分幸运的是,到四川不久,便遇上了三星堆的再次发掘,这对于主攻方向为商周考古的他来说难能可贵。
长期以来,考古、科技“两张皮”的局面为研究工作造成一些限制。怎样将考古这门传统人文学科与自然学科相结合,更好地使用新型技术为考古研究服务?来到川大后,黎海超推动成立了文物分析实验室,为“考古”与“科技”的结合架起了桥梁。这也为三星堆青铜器产地研究提供了便利。“我们有考古学科的背景,具有文科的‘根’,能够在这个基础上把科技当作工具来使用,这在很大程度上能够更贴切地解决考古学人所关心的问题。”
“三星堆青铜器的产地是很核心的问题,无论是考古学科,还是理工学科的人对它都各有观点。”黎海超说,比如,专门从事科技方面的研究者,可能在选择样品时仅针对社会、学术界关注较高的青铜器,而忽略了一些质量较差的小型器物。“不起眼的东西就不做分析了,得出的结论或许也会有些片面。”
而在文物分析实验室中,黎海超和他的同事们从考古学本身的问题出发。根据三星堆青铜器本身复杂的风格和技术进行分类,并针对每一种类别分别进行产地的探讨和研究。这样的结论或许更为全面。目前,黎海超的研究已经有了一些新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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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似“金斧”
重磅惊喜!
见证形似金斧器物出土
最近,在黎海超所负责的三号舱内,5、6、7号坑分别又有新的重磅发现。在藏金最多的5号坑中,一件形似斧头的金器已经露头,这让考古队员既惊喜又惊讶。据介绍,那是一件形制或许类似于斧的金器,看起来并不大,但用料很多,可能比金面具更重。
“以往我们发现的金器都是片状的,因为黄金原料珍贵,古人在制作上多采用薄片状,但这件器物很不一样。”黎海超说,如果最终发掘发现这确实是一件斧子,那么三星堆就“更难以让人理解”了。他解释,在古代,金器一般不能当作实用器来使用,其原料珍贵、硬度软,一旦使用,斧刃将会磨损。古人做一把金斧头,到底有何意义?当然,也许这是一件装饰品或者其他类别的器物,无论如何这是研究三星堆的全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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