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瓦尔|善良无处不在( 二 )

这三个人在密谋的过程中，请注意，出现了这样一句话：“我们在炭疽病毒玩游戏，丹特里，游戏，我们都在在玩。重要的是别把游戏太当真，不然就可能输掉。我们得时时变通，不过要保证在玩同一个游戏，这自然也很重要。”
专员这番话，其实是说给读者听的。这些幕后的策划者，用玩游戏的心态，搞了例行检查，然后，他们就可以“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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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才是人性的密码，有些人看起来忠厚老实，但做起事情来绝不是这样的。
善的人性，在大是大非面前可能也得做出取舍或牺牲。
坚持正确的立场至关重要。这些人，他们的立地，只是由于怀疑，便做出了“清除”的决定，这才是人性的陷落之处。
他们的同事像什么？像他们枪下的小鸟，像他们钓钩下的鳟鱼。
02谁是凶手，戴维斯的死说明了什么？戴维斯死了，到底怎么死的？有人说他酒喝多了，但戴维斯强调，他没有喝酒。谁在说谎？
泄密事件发生后，专员为了交流方便，约丹特里和珀西瓦尔一起见面，在他说起“清除”的时候，他提出了一个观点：就是如何制造一起不需要验尸的自然死亡事件。
后来，珀西瓦尔医生邀请约翰爵士去他的俱乐部“革新”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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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次碰头后，他们有以下这样的对话：
这个交流的过程，显然看不出一点血腥。
但是，学过医，最后当了特工的珀西瓦尔才是个狠角色。他继续向爵士讲了“花生”以及与“桦生相关”的致命物质。
“为了让你更好懂，我就集中说那霉菌吧。霉菌产生一系列剧毒物质，统称黄曲霉毒素。这黄曲霉毒素便是我们那小小麻烦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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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怎么起作用的？”
“我们不能确定它对人类的影响，但似乎没有动物能够抵挡得了，所以我们能对它免疫的可能性极小。黄曲霉毒素可以杀死肝细胞。只须使肝细胞与该物质接触约三小时。动物身上的症状是没有食欲、嗜睡。鸟类的翅膀变得虚弱。尸体解剖时可见肝部有大量出血、坏疽；肾部充血，请原谅我用了这么多医学行话。通常一周内死亡。”
“你得承认这是个干净利落、简单易行的解决办法。尸检只会显示肝脏坏死，我估计验尸官会向公众警告滥喝波尔图的危险。”多么恐怖的事件，在两个人的交谈中，决定了戴维斯的生死。
珀西瓦尔在上班后，按照计划，约戴维斯去检查身体，等有了第一手的“资料”后，他请戴维斯喝了一些酒。
不难猜想，戴维斯身体状况急剧恶化。他患了严重的肝病。
人性到底怎么去分析？也许，珀西瓦尔医生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那么，戴维斯在连一点申诉的机会都没有情况下，就被他们秘密处决。最后还落了一个贪酒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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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维斯的死，没有任何价值。他的存在与死亡，其实就是一个数字。
活着，与他相对应的是酗酒、赌博，还有那遥不可及的爱情；他死了，等待的只是调查，以及所谓的验尸报告。
卡瑟尔能做的，在病理学家检查戴维斯之前，最后再看他一眼。他的脸上有丝毫痛苦，他把他的睡衣扣上，以遮住那窑洞的胸膛……
一场内部“除奸”活动就这样结束了。
03谁告的密，到底是爱国还是叛国？小说《人性的因素》第五、六部分高潮迭起。无论是卡瑟尔还是莫瑞斯，反正在这两部分，他都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