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文艺沙龙,中国文艺复兴之第二期线上文艺沙龙,正徐徐行进向前着( 四 )
校园那一块小山坡上 , 各式同学都有 , 来此地目的同样各式各样 。 你站立 , 一时入境入情 , 朗诵起叶芝先生的《当你老了》 。 没想 , 你朗诵也是厉害的 。 柔柔风中 , 你说 , 这是我为你朗诵的 。 一时 , 我自有些感想开来之瞬 , 然而又及时收了心 , 只只笑笑 , 朗诵的真好 。 已坐下我旁边的你 , 微微一笑说 , 朗诵的不是诗 。 于此 , 我对着她迟顿一瞬间 , 亦是微微一笑说 , 诗不全是生活 , 在失却诗意人的人生中 。 下午的秋风此时拂上我们面 , 清清爽爽 , 难得令君突然对峙我微笑 , 那一种妩媚从未有过——
日久 , 人与人之间会生情 , 应是你有意于我 , 或我有意于你 , 再或彼此情投意合 。
大二第二学期初 , 我与令君开始交往 。
时间如水在流 , 流去 。 大学四年的时光终于过完 。 我们学生读书的时代 , 终于毕业了 。 大四那年 , 我想好 , 不再考研 。 你说 , 我自己有可能要去考个文学博士 。 牵着你手的我 , 略生沉重语调说道 , 是吗?行走着的你 , 我听到你坚毅道 , 嗯 , 是哒 。
大学毕业后 , 我真没去考研 , 文艺的理想在持续兑现 , 抑未急着去出版众多的书稿 。 其实心里也急 。
对于文艺 , 文学 , 令君你的热爱在变 , 大学毕业之后——
恐怕这次分手 , 是真的走到尽头 。 如家小租房 , 令君是与我吵闹起来了 。 我们之间因为生活 , 因为人生 , 因为未来家庭 , 因为未来生活 , 经已吵过多次 。
你又一次大声的说 , 我已不爱文学了 。
坐于淘宝淘的沙发上 , 我倾刻哀起 , 无言以对 , 在思想挣扎 , 从前令君视文艺文学为生命 , 才令我一直以来的真心爱心用心全心待我的文艺理想 。
见我不语 , 你脸上带满嘲笑语气 , 阿彭 , 我可不想像那些我的初中同学那样……
终已按捺不住心火 , 我却无奈的说 , 好的 , 我知道了 。
之后 , 一个月之后 , 令君与我道了别 。 在浙江青镇的她 , 究竟消失着了 。 广州大都市里 , 似要决裂的今夜 , 万达广场很是热闹 , 漫步的我是寂寞的 。
再之后 , 令君到底是消失于浙江青镇 , 消失于这个世界 。 那些年 , 我去找过你 。 到了你原来的家 , 发现人已不在 。 不甘心——还去找过 , 我看到这一家 , 经人去楼空 。 打听旁边的邻居 , 那个老伯笑说 , 搬走了 , 我问 , 搬去哪里?老伯一脸疑问 , 你问这么多干嘛?听到此 , 我微微笑对 , 没有 , 没有哈 , 帮她的朋友问问 。
可能抑感应到了 , 见我落魄失魂的行走着的背影 , 须臾后 , 老伯在我背后大声说道 , 年轻人哪 , 你说的那个阿蔓 , 已经嫁人了 , 去年年底的时候 , 我也是听说的 。 听得非常清楚 , “年轻人哪 , 你说的那个阿蔓 , 已经嫁人了 , 去年年底的时候 , 我也是听说的 。 ”我没再回应老伯 , 在往前走着 , 往前 。
已是十九次去找令君了 。 三四月里的春天 , 青镇的这里 , 此时此刻下着綿綿冷雨 , 我不拿出背包里装着的雨伞 , 继续在冷雨中往前 , 往前走着 。 迎面 , 头上 , 前方 , 那一条条、一条条的綿綿细雨 , 是为我下的 。
大面积的夜幕降落下来 , 缕缕晚风吹 , 正值夏末秋初时 , 风先是热燥燥的 。 惠福安居楼五楼520租房阳台上 , 我静静一个人 , 一个人静静的 。
QQ早早被删 , 微信早早被删 , 留在手机里的令君的手机号码 , 早早拨打过去便是提醒 , “对方已启动语音提醒功能 , 我们将以短信方式提醒对方 。 ”于今 , 我也终已删除了过去的你的联系方式 。 也终已开启新生的一轮文艺创作 , 专职作家 , 不过是闲适自由的 , 不是网络签约作家那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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