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薛家丫头,为什么敢折贾家的花儿,还自负“独我使得”?

对于这样的问题,我只想反问一句:
元春!薛家丫头,为什么敢折贾家的花儿,还自负“独我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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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钗也是薛家人,为什么敢住在贾家为迎接贵妃省亲而修建的大观园?
废话,是元春让宝钗住进来的。有元春的谕命,宝钗当然可以住。元春!薛家丫头,为什么敢折贾家的花儿,还自负“独我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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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问题来了,元春让宝钗住在大观园,让不让她带丫鬟婆子?让不让她吃喝大观园里的饮食?让不让她除了吃饭睡觉之外,顺带着赏赏花、玩玩水、扑扑蝴蝶?
这又是废话了,让人家住进来,又不让人家动一草一木、一水一饭,那不是故意刁难人吗?元春!薛家丫头,为什么敢折贾家的花儿,还自负“独我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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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结论出来了:宝钗虽然是薛家人,但是只要住在大观园,就可以享受大观园里其他女孩子的一切待遇,包括“谁管什么,每日谁就把各房里姑娘丫头戴的,必要各色送些折枝的去,还有插瓶的”,每天向每位小姐丫头提供头上戴的、瓶里插的鲜花。元春!薛家丫头,为什么敢折贾家的花儿,还自负“独我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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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宝钗,就连莺儿、以及更小的丫头,都应该享受大观园里的花柳,这不仅是约定俗成,而且是明文规定的。当初探春改革搞承包时,众人就当场言明,管竹子的“除了家里吃的笋,一年还可交些钱粮”,管稻地的“一年这些玩的大小雀鸟的粮食,不必动官中钱粮”。元春!薛家丫头,为什么敢折贾家的花儿,还自负“独我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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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作品不是流水账,不必一人一言字字照录,从管竹子管稻田两个人的话中,我们当然可以看出,管花儿柳儿的也负有同样的责任,莺儿所说非虚。元春!薛家丫头,为什么敢折贾家的花儿,还自负“独我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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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还说了,宝钗拒绝了每天提供的鲜花,说是要的时候再张嘴——谁去要?难道让宝钗去跟这些粗使的婆子张嘴“给我几枝花儿”吗?难道作为宝钗的首席大丫鬟的莺儿,竟没有代替宝钗要几枝花儿的权利吗?元春!薛家丫头,为什么敢折贾家的花儿,还自负“独我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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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为什么敢折贾家的花儿?就像宝钗敢住大观园一样,这是她们应有的权利。元春!薛家丫头,为什么敢折贾家的花儿,还自负“独我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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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因为宝钗要营造出一副豁达、大度、不争不抢的姿态,又不能任人侵占她的利益,所以莺儿就在娇憨的表面之下,用“别人乱折掐使不得,独我使得”的自负姿态,来替主子维持利益了!元春!薛家丫头,为什么敢折贾家的花儿,还自负“独我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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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是维护利益的同时,莺儿没打破主子的大度形象:她折花折柳,是为了“这一个咱们送给林姑娘”“多采些编几个大家玩”,可不是为了蘅芜苑独享。元春!薛家丫头,为什么敢折贾家的花儿,还自负“独我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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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春!薛家丫头,为什么敢折贾家的花儿,还自负“独我使得”?】这样一来,婆子要阻拦,得罪的是包括林姑娘在内的“大家”;婆子不敢阻拦,蘅芜苑的既大方、又不容人欺负的形象就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