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周易》和《黄帝内经》原文里，竟然隐藏了失传已久的望气术！

《周易》原文里面没有说到“气”，所以绝大多数人都以为《周易》只不过是一部卜筮之书。
然而真相是，《周易》一书无处不是在讨论阴阳之气的变化。
易以道阴阳。——《庄子》
尤其是《泰》《否》二卦，更是揭开了一个隐秘的事实：
《周易》的作者精通望气术！
不信？不妨细细说来。

文章插图

一、通天下一气
上回说到，否泰二卦的卦名，意思分别是“不通”和“通”。
这里的通和不通，特指的都是天地阴阳之气的交通。
也就是说，《周易》的作者能够观察到天地之气的交通与否。
当然，能够观察到天地之气交通现象的人还有不少——在古代，这似乎是一个常识或者说必备技能。
在《月令》里面，早就明确记载了天地之气的活动情况。
“孟春之月……地气上腾，天气下降”。
“孟冬之月，天气上升，地气下降”。
《管子》里面也说：
地气发，戒春事。
北大汉简《节》也说：
距日冬至卌六日，天将下亨（享）气。
那么，古人是如何观察到这种现象的呢？

文章插图

二、立春的地气之发
《泰》卦的卦象，上卦坤为地，下卦乾为天，天气下降，地气上升，正是孟春之月的天地之气交通之貌，所以得名为“泰”，取其通泰之意。
正月立春之时，古时候的天子会派遣专门的乐师来省察土风，观察“地气发”的情况。
《国语》里面就明确记载，立春前几日，“瞽帅音官以风土”。按韦昭注，“以风土”即指“以音律省土风”。

文章插图

瞽是古代的乐师，他们通过律管候气之法观察立春时地气上升的情况。《后汉书·律历志》里对这种“风土”候气之法有着详细记载：
“候气之法，为室三重，户闭，涂衅必周，密布缇缦。室中以木为案，每律各一，内庳外高，从其方位，加律其上，以葭莩灰抑其内端，案历而候之。气至者灰动。其为气所动者其灰散，人及风所动者其灰聚。”
《国语》又记载，立春前除了有瞽师用音律“风土”的传统，还有太史用“覛土”的方法观察地气。
古者，太史顺时覛土，阳瘅愤盈，土气震发，农祥晨正，日月底于天庙，土乃脉发。先时九日，太史告稷曰：“自今至于初吉，阳气俱蒸，土膏其动。弗震弗渝，脉其满眚，谷乃不殖。”
这种方法的具体操作方式不详，似乎是中医里面把脉的方式来给土地诊脉，同时还要结合天上的星宿位置来判断：“农祥晨正”，指的就是房宿四星凌晨位于南方天空。“日月底于天庙”，是说日月合宿的位置是在营室（天庙）——总而言之，太史观察地气的方法需要上观天时，技术含量更高一层。
不过，《周易》的作者明显也掌握了太师的这项“覛土”的技能，所以在《屯》卦中就三次用“乘马班如”的句子来描述春天到来时房宿“农祥晨正”的样子，卦名“屯”恰恰正是“春”的本字！（有关房宿、屯卦与立春的紧密联系，详见本号《周易》天文历法密码系列文章。）

文章插图

三、拔茅与风土
瞽师和太史观察地气，主要靠“风土”和“覛土”两项技能，均与土地有关。
《周易》的《泰》《否》二卦，开头一句都是“拔茅，茹以其夤”。
拔茅的意象，同样与观测土气有着极其密切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