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诺阿&他是塞尚、高更、梵高、雷诺阿的老师、“印象派”的领袖,他的画作来进博会啦!( 三 )


雷诺阿&他是塞尚、高更、梵高、雷诺阿的老师、“印象派”的领袖,他的画作来进博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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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兼批评家勒东(Redon)评价这副作品事说:“他处理画面的技巧表现上一般化,但恰恰表明他的诚挚。毕沙罗先生以一片纯真之情观察事物。他能更生动地表现整体印象,这种印象因其质朴而富有力量。”法国作家埃米尔·左拉也在《时事画刊》上写道:“在毕沙罗的笔下,能聆听到大地深沉的呼吸,想象到森林生长时的力量……”
1870年7月,普法战争爆发。莫奈将几幅画寄存到毕沙罗的家中避难。1870年11月初,毕沙罗与妻子、儿子吕西安和女儿珍妮前往伦敦,住在同母异父的姐妹家中。这次避难,毕沙罗无法一同带走十几年来创作的作品。
在伦敦,毕沙罗与同样流亡于此的莫奈一起去大英博物馆,一起研究透纳、约翰·康斯坦布尔等英国画家的作品。流亡期间,毕沙罗觉得伦敦并不适合自己。他在给好友的信中说:“只有身处异乡才会感受到法国是多么美丽、博大和热情。这儿没有艺术,一切全是交易。”
普法战争一结束,毕沙罗一家就回到了法国。流亡的代价是沉重的,毕沙罗1500幅素描、草图和油画,将近20年的心血都毁于战火,幸存下来的只有40多幅作品。这间接导致了毕沙罗后来画风的转变。
不久,毕沙罗重新振作起来。他见到了熟悉和喜爱的天空、街道和巴黎郊外的树木,他以一种十分直接的感觉表现它们。在1870年之前他总画大幅画,现在他缩小了画幅,因为摆脱了对英雄主义的向往,更感觉到自身的朴实性格要与朴实的主题相称。他特别喜欢画消失在远方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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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在《卢孚西安的路》一画中,他以最简单的方法来处理画面的空间,运用了他偏爱的明暗手法。1872年,毕沙罗一家再次定居蓬图瓦兹,此后一直住了10年。
朋友们再次围绕在他身边,塞尚经常来拜访他,在他的指点下耐心地学习绘画自然。
1872年春天,沙毕沙、莫奈、德加等好友决定,自己来举办画展。德加、雷诺阿、彼耶特、布拉克蒙、阿曼德·吉约曼、塞尚等人都积极前来参加。
1874年4月15日,毕沙罗等人组织的独立画家协会举办了首期展览,展期一个月,30位画家共展出165幅画。共有3500人参观了画展。不过,只有几篇文章是赞赏这次画展的,更多的是谩骂和指责。一位批评家抓住莫奈的《日出·印象》一画,认为“巴迪纽尔团体”成员所画的不过是“印象”而已。在一片取笑声中,一个新名词诞生了:印象主义。
“巴迪纽尔团体”都不喜欢这个名字,但毕沙罗说:“难道这不是我们的画吗?我们画的不是印象吗?除此之外,我们还能怎么称呼自己呢?我第一次被领进柯罗画室时,他就告诉我,缪斯就在树林里,我所画的就是伴随我的感受所看到的事物的印象。我们都是印象主义者,就让我们把这一名称看做是荣誉标记吧!”
此后,毕沙罗成为了“印象派”的真正领导者。
1876年,毕沙罗创作的《蒙特福构的收获》,成为了他最具印象派特点的杰作,而在《春天,蓬图瓦兹蔬菜园和开花的树》一画中,毕沙罗成功地保持了一个出色的构图,画面中无数斑杂的色点都没有妨碍其完整性。画面渗透着快乐、新鲜和春天的快乐气息。鲜花是白色的,夹杂着像天空般蔚蓝的阴影,天空仿佛也如鲜花盛开。
这几年,毕沙罗的创作力特别旺盛,但恰恰就是在这个时期,毕沙罗的生活特别困难。1878年4月,一直支持他的好友彼耶特去世了。此时,毕沙罗认识了保罗·高更。当时高更还是一个股票经纪人,未完全投入绘画之中,他在经济上帮助毕沙罗,而毕沙罗在绘画上指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