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刘烈雄对话录:《非常女主播》,平行宇宙之幻爱叙事空间—美感和焦虑感并存

对 话 人:刘烈雄博士 / Jonathan Scott Noble博士(美)
对话时间:2021年08月28日
对话地点:北京中国大饭店咖啡馆
世界|刘烈雄对话录:《非常女主播》,平行宇宙之幻爱叙事空间—美感和焦虑感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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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导演:刘烈雄博士)
1、Jonathan Scott Noble:刘博士 , 您好!没有想到我们又在北京的夜晚见面了 。 2004年 , 我们做过关于中国戏剧大师的对话录 , 谈到过中国现代戏剧大师焦菊隐先生和徐晓钟先生 , 这篇稿子被您收录在您的著作《中国十大戏剧导演大师》里 。 我记得这十年来我们已经在六座城市做过关于电影的访谈录—--如在北京、上海、武汉、重庆、长沙、香港等 。昨天我无意整理一下 , 发现多年来 , 我们对话录的文字已经达到28万字 , 厚厚的一本书籍 , 感谢您这样支持我的工作 。 其实在整理这些文字的时候 , 我突然感觉您是“一位脆弱而敏锐的人” 。 其实读您的博客、读您的微博、读您的文章、看您的影片 , 我总感觉到您是一位“忧伤而脆弱”的人 , 甚至是“怀疑主义者” 。 我总感觉到您时时处于一种“不安全状态” 。那么今天的主题是关于“不安全体系”下的电影表达问题?这是否有点当代主义的“忧患美学”范畴?
刘烈雄:其实我一直生活在“不安”之中 , 这种“不安”来源于对于现实和未来时间和世界所产生的“恐惧感” , 还有就是我身处弥漫着许多“不确定性” , 或者是在确定性和不确定性之间 , 以及甚至被一些“毒素”所包围 。 你瞧 , 事实上 , 我可以看到很多人都在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包括报纸上的、电视台上的、电台上的、网络上的、手机上、电影上、电视剧上、网剧上的等等 , 都是充满着大量的谎言甚至颠覆性的所谓虚假性结论 , 这让我对于这个世界没有了个判断标准 。 所以这所说的“忧伤而脆弱” , 甚至就是你所说的“忧患美学”范畴 , 于是这种美学和事实反应到我的影片里 , 就形成了一个“不安全”的系统 。
例如我的一部电影《幻梦与呼唤》讲述了两个女人活在梦中的故事---“梦是我唯一的真实 。 ”这似乎是一种关照 , 关于灵魂的关照 , 或者关于灵魂的诉求 。 更是讲述了“现实都是虚假的” , 惟独“梦”是唯一的真实 。
还有即将在“北京和A”城市等两座城市开拍的平行宇宙的纯爱情影片——《非常女主播》是讲述“我们爱情其实有脆弱的一面 , 以及我们的爱情怎样在一定情况经受得意识和下意识病毒侵害下的所保持的纯粹进程和历史变迁?”这个命题很宏大 , 既是商业化的描述 , 又是艺术美感的呈现 , 这也是一种脆弱 。 这种“不安全状态”事实上是现实主义的关照 , 或者是现实处境的一种表达 。
2、Jonathan Scott Noble:那么这种对于“不安全状态”的影片体系的建设是以什么样的语言体系?是偏向文艺色彩的?还是作者性色彩的?还是纯粹商业性的语言色彩?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对于进行中的现实 , 或者影片中进行的现实 , 我们都似乎无法承受着这种现实带给我们的压力 , 或者叫痛楚?”譬如电影《柏林苍穹下》、《广岛之恋》似乎都有这种“不安全状态”的宏大表达?
刘烈雄:其实有多种方式来对这种“不安全性”进行一定意义上的方法表达 , 譬如“喜剧型”的演义方式 , 如法国电影《天使A》、譬如“人格分析方法” , 如美国电影《七宗罪》 ,又譬如“病态唯美主义”方式 , 如美国电影《美梦成真》等等 , 而王家卫的电影则采取了一种后现代主义的人物格式化方法 , 如《春光乍泄》即以人物格式化的方式表达出两位男人之间的情感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