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清末一木匠,怒杀一对男女,县令却说:杀得好,这种祸害死有余辜( 二 )

木匠$清末一木匠,怒杀一对男女,县令却说:杀得好,这种祸害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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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说:“我姐好些日子没回去了,爹娘和我都想得慌,爹娘让我过来给我姐和我姐夫捎个话,让他两口子赶明儿抽空过去吃顿饭。我爹娘让我今晚在你家住下,转天跟我姐一块儿回去。”小幺说:“我哥出门给人干活去了,嫂子一个时辰前自个儿回娘家了,你没见着么?”小凤半张着嘴,冒着傻气说:“我从地里抄小道来的,我姐走得也许是大道,我俩没碰着,要是碰着了,我还到你家来干么?”说完话,小凤这就要去追赶姐姐。小幺把她拦住,对她说:“天都黑了,你一个大丫头孤身走夜路,只怕不妥当。这样吧,我哥嫂的房子空着,你不如住上一宿,等明儿天亮了你再回去。我正愁一个人在家无聊,嫂子给我做了饭,你陪我一块儿吃,咱俩边吃边说话,我好些日子没见着你了,说实在的,我也挺挂念你。”列位,甭管是谁,到了一定岁数之后,都会萌生跟异性接触的心理。小幺十七岁,正值舞象之年。而小凤十六岁,也正值破瓜之年。再说小凤也是个俏皮人物,小摸样儿要比她的姐姐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儿。一个英俊,一个娇艳,亚赛一对玉人,又都是情窦初开的好时节,小幺一番话,顷刻之间便触动了小凤的芳心,于是小凤顺坡下驴,随着小幺进到院里,陪着小幺一边吃饭一边说笑。试问人生一世,还有比此时此刻更为美妙的画卷吗?说笑之间,小幺突然起身出去,不一会儿拎着个酒瓶回来。小凤问他拿酒干什么?小幺说:“我哥整天喝酒,却不许我喝,每回闻到酒香,我都会忍不住流口水。如今他不在家,我把他的酒拿来喝了,喝完之后往酒瓶里面灌上水,看他没酒喝的时候着不着急。”说完话,拔开塞子,先给小凤倒了半杯,接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让小凤陪着他尝一尝酒水的味道。小凤劝他别喝,免得挨数落。小幺心情大好,非喝不可,“咕咚咚”喝了一大口之后,摇头晃脑,唱出李白的名句:“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催促小凤快些尝一尝。自古哪有女子不喜爱文化人的道理,似笔者这种没有文化的粗狂男都有大把大把的女子倒贴真金白银的追求,更何况小幺这种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呢。小凤爱慕小幺,再者少艾之人也极具冒险精神,于是端起酒杯,轻启樱唇,抿了几下。嘿!应了那句老话,酒是粮食水,越喝越美嘴。先辣后香,隐约还有那么一丝丝甜味儿。于是小凤又喝了几口,觉着浑身上下热乎乎,轻飘飘,麻酥酥,怎么就这么舒坦,这么得劲,哎呦呦,我岂不是要成仙了。木匠$清末一木匠,怒杀一对男女,县令却说:杀得好,这种祸害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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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位,酒意一旦上头,可就要贪杯了。就这么着,一对玉人你一口,我一口,不大会儿工夫,一瓶老酒见了底儿。小幺喝得比小凤多,自然醉得也快,侧身倚着墙嘿嘿傻笑。笑着笑着,一对迷离双眼渐渐不支,等到完全闭上了,已经呼呼睡着了。小凤尽管比小幺少喝了一些,但也觉着眼前的景物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好在尚存一丝理智,晃晃悠悠地离开小幺的屋子,扶着墙踉跄着到了姐姐住的那屋,进到里屋,往床上一扑,随即人事不省。有分教,二人沉睡不醒,却不知祸事已经临头!按下一对玉人暂且不提,只说村中有一对无赖夫妇,男的当小贼,女的当野娼,两口子除了不干人事,什么缺德事都干。这对贼公贼婆分别是赵二和赵常氏,赵二白天从街市上偷了点酱货,两口子一边嚼着酱货喝着酒,一边瞎唠嗑。几杯老酒下肚,赵二醉醺醺地说:“白天我可瞅张老迂出门了,如今就剩蔡大脚和小幺在家,小幺是个书呆子,傻乎乎的嘛也不知道,读完了书就吃,吃完了就睡,这会子一准儿睡成死猪了。不如咱俩到老迂家走一趟,你拿值钱的东西,我在蔡大脚身上占点便宜,咱俩两不吃亏,你瞅咋样?”此言一出,赵常氏非但不恼,反倒叫好。于是乎,一对贼公贼婆趁夜色摸索到了张木匠的院墙外。赵二有撬门拧锁的好本事,轻轻松松地弄开了门闩,刚要抬手推门,突然肚子拧起了劲儿,说声:“八成是酱货不干净。”赶紧捂着肚子找旮旯解大手。赵常氏愤愤地数落一句:“懒驴上磨屎尿多。”自行推开院门,顺着门缝进到院中,蹑手蹑脚地来到张木匠和常大姐住的那屋,发现屋门居然没关,于是轻抬脚尖进到屋中,七摸八摸地摸了一些东西。摸完了外屋,再到里屋去摸,摸索到了床边,仔细打量,居然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