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筒#当代散文||春天的对话( 二 )


笔筒#当代散文||春天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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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春天
拂去残冬的余尘,逐走昨日的峭寒,煦暖的风带着春的酽酽的气息,飘然而至了。
渐渐地,微风中已有了暖意,大地的阴冷也在拂拂的南风中悄然隐遁。憋了一个冬天的嫩芽迫不及待地从干秃的枝丫 上探出头来,尽情地呼吸这弥着芳香的空气;那被遗忘了的小草也不知何时从土里冒了出来 ,朦胧中透出一抹隐隐的浅绿;听,鸟儿悠扬,婉转的歌声重又在风中飘荡;勤劳的人们奔忙在融融的春意中,沐浴着明媚的春光,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流畅。
春姑娘挥动她五彩的衣袖,于是,大地铺上了一层沁人的和煦,幽幽的花香随风飘洒;于是,冰冻的河水溶成一条条清澈的溪流,奔腾,一直向东;于是,密密的细雨化作一道薄薄的纱幕,世界也变成了一片迷朦。
春天,真的来了,从此便没有了枯草在怒风中瑟瑟地颤抖,没有了雪,白茫茫地覆盖一切。代之而来的是一个新的世界。
春天,真的来了,她化作了生命的晨钟,在绵绵细雨的滋润下,万物均被赋予了生命。
春天,真的来了,宛如少女的长发,那般轻柔地抚着枝头刚染上的新绿,送上一个清凉凉的吻,留下了一个个欢快跳跃的音符。
春天,真的来了,她带着一个绿色的希望,越过重洋,飞过平原山岗,又回到了尘世间来。
春天,悄然无声地来临了。啊,春天,你好。
笔筒#当代散文||春天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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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春恋
春在我的心中,永远是故乡一缕清新的风,一支赋有生命的歌。每当早晨或傍晚,她便会在村庄上空化作一股股馨香的袅袅炊烟,弥久不散。
故乡小巷曲曲弯弯,让人猜不透究竟有多深、多长。每年春回大地,我总爱去钻故乡那些青石板路的巷子,踏响满巷的足音。在远远近近、零零落落的声响处,春风不时撼动我的心弦,赋予我人生的感悟。
故乡的春如诗如画,每到雨季,春便成了一幅山朦胧水朦胧村庄朦胧小巷朦胧的天然水墨丹青画,让人看不够、爱不够。记得孩提时候,省城很多大画家都爱到我的故乡去画画,他们画山,画水,画树,画鸟,画小桥人家的风土人情。那时,我便想;长大了当一名作家,用识字的笔把故乡春天的美写出来,让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读到她。
在故乡,最耐人寻味的是在春天里帮爷爷看水轮碾米车的情景。碾米车在哗哗春水的推动下,周而复始地旋转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吟唱,而那春韵般“咚-咚-”的碾锤声,不停地响着,直到把稻谷碾成白花花的大米为止。虽然这种古老碾米方式,如今已被机械化代替,但我想,假如没有那欢快的春水伴着祖先古老发明的歌谣,也许未必有今天现代“芭蕾舞”般的碾米声声
而最难忘的,就是故乡春天的古戏台了。故乡的古戏台是用杉木搭建而成的。每年春季“三月三”村里那些“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庄汉农妇,穿上古戏服,抹上几笔淡妆,给乡亲们演几台“打龙袍”或“白蛇传”什么的,虽不那么精致,村民还是乐得满脸春花。那时,我还小,手里拿着一根杨柳条喊着“看不见”,爸爸便让我骑在他的脖子上,我随着爸爸看戏时发出的笑声,前仰后摇地晃个不停。我有五年没有回故乡了,总想回去看一看。那天,父亲从乡下回来,说村里这几年发生了许多变化,并特别告诉我沉默了二十多年的古戏班在乡政府的支持下又重新组建起来了,今年“三月三”还要搞汇演呢,让我也抽空回去看看。他说,乡亲们现在有钱了,可还是爱着村里自编自演的戏,他虽然比不上这“星”那“星”的花里狐俏,可它实在。再说了,花几千元听歌“星”唱几首歌,划不来,还不如把那些钱捐给“希望工程”,多帮些失学儿童复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