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宰相家诞下一女婴,他压抑眼底疯狂的占有欲朕的皇后投胎了

柳晴醒来时已经被人带回王府,她的寝阁,一如既往那么冷清、空旷,从未有人来过。撑着身子下床,她一步一拖往外走,她的院子在王府最东边,因为讨厌她,所以轩辕令的卧房从成婚那天起就搬到了最西边。每一次去找他,都要走过曲折迂回的长廊,穿过七进七出的院子,再过一个花园一片荷花池。每一次她都自嘲,去见他,竟比西天取经还难。杜若@宰相家诞下一女婴,他压抑眼底疯狂的占有欲朕的皇后投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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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不知多少人或诧异或鄙夷的目光,她终于来到轩辕令门前,焦急的想进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就听见杜若的哭声,和他的安慰声——“你姐姐曾救本王一命,你救本王又毁了名节,终究是本王亏欠你们姐妹。你放心,本王定会对你负责,先在府中住下,多余的人本王会尽快处理。”敲门的手生生僵在半空,她看着自己满目疮痍的手指。怎么救人的就成了杜若呢?轩辕令当真是一点都看不见她的好是吗?她在他门外站了很久很久,拳头捏到全身颤抖,但最终她也没有冲进去。眼睑半垂下来,她拖着身子缓缓转身往回走。冬日里的王府,可真冷啊,冷的叫人从心里往外发寒。出了轩辕令的院门,抬眼便见薛长安,正探究的看着她。她自知薛长安厌恶她,不愿讨嫌,她扯了个惨淡到底的笑,便绕开他往回走。“怎么不进去解释清楚?”薛长安叫住她,微微垂眸,就看见她十个手指都只剩下半截指甲,血肉模糊。没记错的话,那个杜若的手可是完好无损。从雪崩里挖人出来,哪有手指头一根不伤的?柳晴摇了摇头,“他心里没我,自不必说。”“你不说怎么知道结果?”薛长安觉得这个女人有点难捉摸,一面费尽心思算计轩辕令,一面又几次三番不顾性命救轩辕令。一面狡诈,一面真心,放在同一个人身上,怎么品都觉得矛盾。柳晴苦笑,连喉咙里都是苦涩的:“我跟他说过无数遍杜轻羽不是我杀的,你见他信我了吗?他对我,早就没有一点信任了。”从成婚那天起,他们之间,便再也不是曾经战场上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关系。现在的她,对轩辕令来说,就只是个心狠手辣,令他无比厌烦的女人而已。薛长安无言,杜轻羽大着肚子死在柳晴剑下,这是全府的人都看到的,凭柳晴说一句不是她,换了谁能相信?半晌,他只说:“你的孩子葬好了,就在后山。”柳晴暗淡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光亮,转身向后山走去。石碑上没刻完的名字已经刻完,小小的棺椁躺着小小的孩子,还有柳晴亲手做的小衣服和小玩具,全都安安静静的埋在了地下。碑前供了瓜果,燃了香,柳晴不停往火盆里烧纸,可那么小的孩子,到了下面,如何会用?终究是她,对不住这个孩子。祭拜了孩子,柳晴转身跪在薛长安面前,深深磕了一个头:“多谢你,葬了我的彻儿,我欠你一个人情,若我还有命可活,必当舍命相报。”薛长安虽是面冷,但医者仁心,见不得她这样,赶紧扶着她双臂把她带起来。柳晴脚下不稳,栽倒在他怀里。薛长安握住她手腕,眉头深深皱紧,还未开口,听见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柳晴下意识挣脱出来,手腕就被人擒住,不受控制的被拖回王府。寝阁的门被轩辕令砰一声踹开又砰一声踹上,她被他扔在桌边。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他笑的讽刺而危险:“本王还没休妻,你就开始为自己寻后路了?机关算尽,无路可走,于是企图勾引本王的兄弟?”柳晴忍痛回应:“我没有!薛长安不过是扶了我一把,在你眼中就成了我勾引他!那你跟杜若搂搂抱抱同住一室又算什么!”轩辕令将她按在桌上:“本王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我是你的王妃,是你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你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为什么我不可以过问,轩辕令,我还没死,你就已经如此肆无忌惮了吗!”轩辕令一把掐上她的脖子,“那本王现在就让你死!”“轩辕令,就算我死了,也照样是皇上钦定的令王妃,就算你再跟十个八个女人有染,也没人能抢走我王妃的位子!”喘不上气,她拼命捶打着他,手脚并用也挣脱不开,她的脸色渐渐开始发紫。不痛不痒的拳脚落在身上,轩辕令觉察不对,从前她可是能在他手下打个百招还不落败的,如今只是挣脱锁喉她都挣脱不开?而且她的力气何时变得这么轻浅?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按着她的脉门,他心中大骇:“你的武功呢?!”她嫁入王府后,他再也没让她上过战场,也再未见过她练武,原来是因为她的武功废了!谁有本事能废了她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