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青未了|散文《芦苇河》( 二 )


门槛上,坐一个干瘦如丝瓜的老妇,全身作黑色打扮,小身,小手,核桃脸,脚是粽子摸样,神情极为古板。
“二哥好劲儿,百来斤的苇捆还能扛起。”
“能干也是命,要不甜寡妇就喜他,打了,骂了,还等。”
抽烟的老者在鞋底下磕下烟袋,嘿嘿笑,扭头望,阴影里的老妇静坐如处子,脸上爬满沟壑,似在回想昨日的一场好梦。
芦花潭那边突然就飘过来丝丝胡琴声。
琴声幽咽、跌宕,不胜凄苦,偶尔跳出一串不和谐的高音,让人想起《哭荒天》的调子。
“唉——芦根子又想芦花了。”
“该给他操持一个家口了。”
“东屋芦叶还没嫁。”
“她是个傻子。”
“知道要男人了。”
好好的,就听得“咚”的一声闷响。细瞧,是那个名叫狗子的男孩,梦中跌倒在地上。原来这孩子一直蹲在老槐下听古,槐荫遮护了他,听着听着就睡了,这是梦中跌下。
老者便笑了。
这孩子睁开双眼,一副稚气烂漫的样子。揉着碰疼的头。
,莫名其妙地说:“老竿爷,莫打俺,烟锅磕人血痛。”说完,也望到人笑。
青蛙依旧在叫,琴声是住了,有凉风吹起,槐叶轻轻晃动。
于是,老槐又重新泼墨,开始绘浓的淡的干的湿的写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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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点号 周政文学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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