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诞的马勒:蕴含世间独有的美
如果对马勒其人及其音乐的兴趣主要限于谈论他音乐中的深奥内涵以及悲剧和死亡,这种貌似深刻的做法其实和作为马勒音乐的听者相距甚远。对于马勒的复杂多面多义音乐,亲近和领会的唯一路径仍是作曲家科普兰所强调的:“如果你要更好地理解音乐,再也没有比倾听音乐更重要的了。什么也代替不了倾听音乐。”“英伦才子”阿兰·德波顿在他的《旅行的艺术》一书中写道:“令人陶醉的景致通常让我们意识到语言的贫乏。”令人陶醉的音乐难道不是同样如此?
热衷于谈论而不是聆听马勒音乐的人聚焦的马勒音乐“亮点”之一,是在他的交响曲中会遇到的“怪诞”景象和声音,包括在第一交响曲第一乐章中从舞台外传来的遥远的号角声,第二交响曲第五乐章的“远方乐队”,第三交响曲第三乐章中如空谷回音般的邮号独奏,第六交响曲第六乐章那一把特制的大锤,它山崩地裂般的重击产生的震撼效果非语言所能描述。
但在这一切“怪诞”中始终蕴含的,是马勒的音乐,是马勒音乐中的那种世间独有的美。感受到这种美,所需要的是对音乐本身的高度专注。正因为如此,当马勒交响曲所需要的舞台外演奏者被指挥安排在听众视线所及的范围时,视觉上的“效果”就会让音乐的聆听受到影响。正如钢琴家斯维亚托斯拉夫·里赫特解释为什么他举行演奏会时舞台上必须保持昏暗灯光:“这是个偷窥欲泛滥的时代,对音乐所造成的害处无以复加。手指的动作和脸部的表情一点也不能反映音乐,而只是将制造音乐的努力表达出来,这对听众正确理解乐曲本身毫无帮助。听众四处张望,看看演奏厅,看看其他座上客,只会误导联想及分散了注意力,成了欣赏音乐的障碍。其实,演奏者应以最纯净、最直接的音乐去打动听众。”
马勒的深意,马勒的思考,马勒对大自然和人生的感悟,无不需要我们通过音乐去感受和领会。
【 赋格&对马勒最好的纪念:听他,听他,听他】听马勒的音乐,是对马勒的最好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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