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陈丹青评价于丹和余秋雨想用沮丧来形容,我和他们不是一类人






于丹!陈丹青评价于丹和余秋雨想用沮丧来形容,我和他们不是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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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情功力,有时不及真挚要紧”。陈丹青作为在文化圈子中向来特立独行的性情中人,眼中只有对于艺术的执着与坚定。文化人对于自我与他人的定义,向来与大众不尽相同——他们对学术、对艺术的理解更加深入而真挚,所追求的也更加纯粹无暇。
于丹和余秋雨,也曾是在文化圈里被大众炒得火热的文人,陈丹青却有意将自己与之区分开来——“想用沮丧来形容,我和他们不是一类人。”
陈丹青先生,师从木心,自踏入文艺圈子之时起,他的个性与纯粹,如一条清澈小溪,让他有别于像于丹余秋雨之类的文人。在他的身上,充满的是如今大部分知识分子已经失去的人情道德与人格魅力——他敢于在人群中向前迈出第一步,敢于质疑社会,敢于发声。




于丹!陈丹青评价于丹和余秋雨想用沮丧来形容,我和他们不是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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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自己的专业也有着浮躁社会中很多文人没有的纯粹与冷静,他会听取别人的观点,思路清晰明了,却从不人云亦云。而社会已经不再如同当年民风淳朴一般纯净,即使是看似最纯粹的文坛,也充斥的勾心斗角,利益之争无处不在。
于丹与余秋雨,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不失为优秀的文人。而陈丹青看来,他们却一直为镣铐所禁锢,不发声,不斗争,不作为。唯有他,如同一个孤独的战士一般,在小溪的另一边,独自奋斗而已。
在陈丹青眼里,于丹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物——能给观众讲说大道理,但与余秋雨没什么两样,一直只是在里罢了。陈丹青眼里的,合格的优秀的文人,更应是不止步于对学术,对道理泛泛而谈。文人就是中国文坛的支柱,指引的是中国整个民族的方向,他们的文字代表的是人民,代表的是社会。
对陈丹青而言,于丹可以说是置身于体制之内,甚至是被虚荣名誉所禁锢着,相比据理力争,她更喜欢妥协。陈丹青呢,他抽身而出,主动与他们划清界限,如同莲一般出淤泥而不染。他是一个体制外的文人,并且是有理必定要力争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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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过,情况允许,他也是会骂街的,而骂街的人并不等于疯子,疯子也并不一定会骂街!陈丹青主动而清晰地分出二人派别,在他眼里,他便不在这派别之内——“我们不是一类人。”
于丹,作为一直以来被大众媒体赋予知名文化学者,她在文化圈中的评价却和大众中广为流传的形象俨然不同。从曾经大闹海外宣讲到国内与同事共事的趾高气扬,足以见其功利心之重,物质欲之强,让人难以判断其真正目的究竟在于宣传儒家文化还是更注重个人向享受。
与于丹相比,余秋雨则稍有不同,余秋雨的文学功底扎实,文笔优美,字里行间不乏自己的特色。但与于丹相同的是,他们都对历史文化浅尝辄止,未曾潜心深入钻研,导致自始至终只是抱有自以为是的片面见解,懵懂在历史文化中感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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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言以蔽之,他们的口无遮拦发表的无稽见解,都缺少了理论与核心论点的支撑,而这也恰恰就是学者本就应该具备的东西。没有了核心,加之本就对国学、历史的了解不够透彻,仅仅靠着自己的肤浅曲解事实,试图只站在主观的角度去叙述客观事故,不仅脱离文化事物本身,更是偏离了社会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