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风波!辛弃疾被老婆逼着戒酒,眼巴巴看着酒杯却不能喝,写下首千古名作
用“怂”这个字来形容辛弃疾,想来是会得罪不少辛弃疾的铁杆粉丝的,且听笔者辩解一番:没错,辛弃疾确实在是个铁骨铮铮的文人。当年率50多轻骑兵勇闯几万人的敌营,他确实是没有怂过的,这事千年文坛怕是也只有他一人干过。当然这种铁骨还体现在他的不服输上,被闲置罢官数年,他不曾忘记过心中的抗金大业。他说“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他说“看试手,补天裂”,他还说“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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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世间偏偏有这么一个人,让他犯了怂。此人不是皇帝,不是敌将,而是那位被他放在心尖上了人儿,她就是爱妻范如玉。范如玉是名门之后,与早年就成名的辛弃疾是门当户对。辛弃疾一生的词作,有三分之二是和她在一起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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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如玉当年是如何驯服他这匹“野马”的,咱们不知道,但从她逼辛弃疾戒酒这件事上来看,这确实是个不简单的女子。为何这么说,且听笔者娓娓道来。辛弃疾平生存词共600余首,其中写酒的词作是当真不少。夜里睡不着,看着自己的宝剑时,他的状态是“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中秋赏桂花,他的状态是“满堂唯有烛花红,歌且从容,杯且从容”。这些也便罢了,到了《西江月》,他甚至醉倒于松树边,此时他的状态是“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曰去”。酒多伤身,按辛弃疾自己词中的话来说,到最后他是“甚长年抱渴,咽如焦釜;于今喜睡,气似奔雷”。喝坏了喉咙,而且睡觉时鼾声如雷。作为妻子,这事范如玉当然不能不管。她想了个办法,在辛弃疾书房的窗纸上,写满了劝他戒酒的话。这一招,也是够绝。辛弃疾曾写过一首《定风波·昨夜山公倒载归》,词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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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47岁,看词的大意咱们就明白了,这哥们儿这一天又在外面喝多了。回家倒头就睡了,梦里还以为自己还在喝酒的葛家溪呢。醒来朝自己的窗户一看,急了:这窗户上,范如玉写满的劝诫语是那么扎眼。于是,哥们儿最后赶紧加上一句拍马屁的话:“我是那不争气的酒鬼刘伶,你就是那贤妻”。不知范如玉看到这词,是生气呢,还是会心一笑呢?公元1196年,辛弃疾56岁了,距离写《定风波》已经过去了9年,这戒酒的事还是没能成功。这一年的他闲居瓢泉,一天被老婆逼着戒酒多年的他,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酒杯,硬是想喝不能喝,于是无奈之下写了首《沁园春》,词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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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辛弃疾在模拟自己和酒杯进行的一段对话,笔者不才,尝试给大家翻译一下这段话,大家感受一下这词的画风:(上阕的意思)酒杯,我告诉你,你别过来,今天哥们我要好好地爱护身体。这些年来,我长年喝酒,喉咙现在干得像焦釜,平日里又嗜睡又犯悟,鼾声如雷。你小子却跟我说:“大酒鬼刘伶是古往今来活得最自的人,他都说醉死又何妨”。我当你是朋友,你小子却说这样的话,你说你是不是薄情。(下阙前几句的意思)以前我喝酒时还经常听听歌,看看舞,现在想来就是饮鸩。虽然人人都有自己的心头好,但爱太深就成了灾。最后,我劝你这只小酒杯:你速速离开,别碍我的眼,我一生气就把你摔了。(下阕最后一句的意思)酒杯终于退下了,它诚惶诚恐,表示:“行,你让我走,我这就走!下次,我让我回来时,我也会回来的!”以上,就是整首词的意思。笔者第一次读的时候,真的是差点儿笑喷。大家就说,这样的辛弃疾怂不怂。明明是自己爱喝酒,关人家酒杯什么事,还把人家一顿数落,让你承认自己戒不成酒,就这么难吗?最后,那一句更是令人捧腹,这分明就是宋词版“我还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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