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时期甘肃地区有着地方色彩浓郁的音乐舞蹈艺术 , 还有品类繁多的绘画 , 许多成果万世流芳 , 泽溉后学 , 为地方历史文化平添了几分光彩 。
亦夏亦夷的古乐
秦汉时期 , 国家部门仍有乐府采风的传统 , 能将民间新鲜活泼的音乐、舞蹈及时地采集起来 , 同专业乐师的技巧相结合 , 加上活泼的多民族乐舞 , 使甘肃的乐舞艺术呈现出亦夏亦夷、异彩纷呈的特点 。
早在春秋战国时期 , 包括甘肃东南部今陇南、天水市的“真秦之声” , 还是“击瓮叩缶 , 弹筝搏髀 , 而歌呼呜呜”的俚俗状态 。 就是击瓦器、弹秦筝 , 拍着大腿 , 咿咿呀呀地唱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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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墓砖画宴居图
缶 , 其形“如足盆” , 按《旧唐书》的记载 , 它本是“古西戎之乐 , 秦俗应而用之 。 ”就是说 , 秦人从西戎那里引进了缶 , 并将它广泛地应用到各种演奏场合 。 秦国社会上层在以击缶弹筝为乐的基础上 , 又引进了东方的《郑》《卫》《桑间》《昭》(一作《韶》)《虞》《武》《象》等较高水平的“异国之乐” 。 然而 , 弃击瓮叩缶 , 而就郑、卫;退弹筝而取《昭》《虞》 , 却又失去了秦的声乐本色 。 汉朝音乐家就较好地解决了陇上民族乐同中原音乐交融的问题 。 如汉的军乐《鼓角横吹曲》 , 就是在此前周代鼓舞士气所用鼖(fén)鼓的基础上 , 又配之以从胡人那里引进的双角横笛 , 使胡乐融入中原传统的军乐演奏 , 汉胡乐和谐地搭配 , 得到各族将士的喜爱 。 从“秦声”到接受中原乐 , 再进一步吸收胡乐 , 相互配合 , 甘肃音乐在这一过程中不断地改进和提升 。
据载 , 张骞出使西域 , 将西域的横吹技法带到汉朝 , 但当时能演奏的只有《摩诃兜勒》一曲 。 陇西音乐家李延年据此创作了28首新声 , 皇帝将其配做武乐 。 东汉和帝(89年-105年)时赐给边将 , 规定凡带兵万人的大将军都能得到一部 。 除了军中 , 在一般场合演奏 , 则只用其中的《黄鹄》《陇头》《出关》《入关》《出塞》《入塞》《折杨柳》《黄覃子》《赤之杨》《望行人》等10首曲 。 这部乐既有西域的乐器 , 又从《陇头》等曲名上可以看出它吸收了陇右的音乐成分 , 是西域音乐、陇右音乐和中原音乐的有机结合和融会 , 因而更具有广地域、多民族的特点 。
汉代活动于今甘肃、青海一带的羌同汉人的乐舞交流 , 已经达到难分彼此的程度 。 再以笛为例 。 汉代大学者马融《笛赋》序认定“笛生乎大汉” 。 他写道:“近世双笛(双管笛)从羌起 , 羌人伐竹未及已 。 龙吟水中不见已 , 截竹吹之声相似……《易》京君明(易学家京房 , 字君明)识音律 , 故本四孔加以一 。 君明所加孔后出 , 是谓商声五音毕 。 ”大意是说 , 笛子是汉人发明的 。 近世羌中盛行双管笛 。 吹起来像龙吟水中 , 很好听 。 《易》学家京房兼通音律 , 他将汉笛的四孔增为五孔 , 比传统七孔笛后出 , 完成了所谓五音笛 。 汉许慎《说文解字》说:汉笛七孔;羌笛三孔 。 段玉裁注:“汉时长笛五孔甚明 , 云七孔者 , 礼家说古笛也 。 ”是说华夏族的七孔笛在汉初就失传了 , 羌族盛行三孔笛 , 后来 , 汉族“庶士”即民间艺人丘仲又从羌人那里学会了笛子的制法 , 并制成四孔笛 , 易学家兼音乐家京房在丘仲的基础上加了一孔 , 将四孔笛变成传播至今的五孔笛 。
一杆小小的笛子 , 竟然也凝聚和体现出多民族共创华夏音乐的史实 。
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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