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未了|诗人的傲骨

文/谭玉峰
|青未了|诗人的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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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省城济南的人 , 是一定要去大明湖的 。 顺着湖的北岸一直往东走 , 便来到了历下亭 , 就在历下古亭岛的南侧大门两旁书有:海右此亭古 , 济南名士多 。 门上悬匾额由乾隆皇帝御书“历下古亭”几个金色大字 , 显得格外耀眼 。 这就是一座城市的历史 , 这是代表一座城市的人文积淀 。 如今屈指细数当代山东诗歌大家 , 朱多锦先生无疑是其中出类拔萃的一位 。
“我活着 , 我写诗 。 我死了 , 我的诗还活着!”这句话时常萦绕在耳 , 提醒我要做怎样的一个人 , 要写什么样的作品 。 说这话的人是个普通的人 , 又是个特殊的人 。 他就是朱多锦先生 。
“吾不能变心而从俗兮 , 固将愁苦而终穷” 。 在今天的这个社会 , 已经很少有仰望星空的人 , 朱先生应该算一位 。 他的一生是坎坷的一生 , 也是多彩的一生 , 一如其名 。 他的很多作品将在更远的岁月释放出光辉 , 正如省社科院杨政先生评价的那样:“他可能在今天还比较寂寞 , 但是在他的身后 , 可能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评价他 , 研究他 , 尊敬他 , 认可他 。 ”
也有诗评家说朱多锦先生是一个被边缘化了的诗人 , 此话虽有待商榷 , 但并不见得有什么不好 , “作家应该背对文坛面向读者”, 一个真正的诗人未尝不是如此 。 朱先生曾经说过“写作是一种命运 , 不是分工” , 他把写作看成他来世间的一种宿命 , 崇尚的一直是自在的写作 。 2005年 , 朱先生诗歌研讨会吸引省内外上百位诗人、诗评家的参与 , 一本专门介绍研讨会盛况的专著《泉林晤语》 , 在当下很有诗学影响 。 “文章憎命达” , 富贵者写不出好作品 , 安于清贫 , “迎风临川 , 破衫如帜”的朱先生 , 文学上的成就将是奉送给他的最丰厚回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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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普通的文学爱好者 , 从事写作几年来 , 有了一定的心得和收获 , 尚没有形成自己的文学创作特色和理论 , 虽有点滴感悟 , 也难以成文 , 甚为惭愧 。 提到写诗 , 对于我来说 , 更是完全取决于内心情感的生发和顿悟 , 总觉得没有什么套路和技巧可言 。 近几年来 , 听过两次关于诗歌创作的讲座 , 一次是2012年冬季 , 山东文学杂志社主编李掖平教授应《济南的冬天暨第四届精短文学创作座谈会》的邀请所做的演讲 , 主要讲的是诗人的悲悯情怀和诗歌关注的社会群体以及诗人的社会责任等等 , 听了半天 , 深感理论深奥 , 不知所云 。 第二次在2013年冬天 , 山东文学诗歌版编辑、著名诗人朱多锦老师来临沂“山东省青年作家创作研讨班”搞了一场诗歌创作培训 , 他当时讲得是关于诗歌的魅力以及诗歌张力场的营造 。 他老人家洋洋洒洒讲了两个多小时 , 我懵懵懂懂似若有所悟 。 特别是朱老讲到诗歌创作并不是多么高深莫测的玄学理论 , 也不是像有些人所宣扬的诗歌是文学艺术的标杆 , 只要作者发自内心 , 写出自己的特色 , 体现诗人的骨气 , 就一定会有所成就 。 在这一点上我深受启发和教益 。 随后他批评了诗歌的媚俗现象 , 对于官员的轱辘体、绵羊体、啊啊体等十分反感 。 他认为做官的做好本职工作 , 比什么都强 , 并非硬要写诗出书来凌辱斯文;当然有能力写出优美诗歌的官员也是难能可贵的 。 他提到家乡的一父母官 , 打听到朱老在全国著名文学杂志《山东文学》供职后 , 派人联系 , 请朱老一定要关注他的诗歌 , 并希望他的诗歌作品能在山东文学发表 , 并说赞助之类甚至朱老在家乡的事都好说 。 作为一个诗人谁都有写诗的自由 , 但是在山东文学发表作品 , 必须要过朱老这一关 。 事实是家乡的父母官没有一个字在山东文学发表 , 而那个自以为是的领导没能够折服诗人的傲骨 , 却在几年以后也从政界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