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读的可不是等闲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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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听到有人抱怨经典太过难读 , 半途而废是常态 , 有一个48岁的中年人 , 被媒体包裹得喘不过气的时候 , 选择在毕业三十年之后 , 重返校园 , 和周围的学生们一起 , 重新啃读那些经典著作 。
荷马、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莎士比亚、黑格尔、尼采、波伏瓦、伍尔夫……都在他的阅读书单里 。
《重读经典的伟大冒险》就是叙述了大卫·丹比重做学生的那一年时光 , “我照实写下它带给我的时而惊险、时而静谧的旅程 , 同时也介绍了中年的我如饥似渴读取的伟大故事和重要思想 , 于是 , 成就了这本充满冒险的书 , 同时也是一部貌似业余、富于天真的作品——换句话说 , 它浑然天成 。 ”
或许与作者共同经历这段阅读的冒险之后 , 你也可以重拾那些伟大的经典 , 寻找它们内在的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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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读的可不是等闲之书
[美]大卫·丹比
【|“我们读的可不是等闲之书”】《重读经典的伟大冒险》
1991年秋 , 在第一次进入哥伦比亚大学三十年之后 , 我又回到了校园里 , 和十八岁的年轻人并肩读书 。 我们读的可不是等闲之书 。 荷马、柏拉图、索福克勒斯、奥古斯丁、康德、黑格尔、马克思 , 还有弗吉尼亚·伍尔夫 。 读的还是那些书 , 上的还是那些课 , 就像1961年身为大一新生的我 , 懵懵懂懂在哥伦比亚大学上的两门必修的核心课程一样 。 但在那个年代没有人能料到 , 接下来的几十年中这些课程会忽而被谴责为不公的压迫 , 忽而又被推崇为西方文化的堡垒 。
两门课中 , 一门是文学人文(Literature Humanities,简称Lit Hum) , 从以前到现在均着重于欧洲文学经典的标准选读;另一门是当代文明(Contemporary Civilization,简称C. C.) , 选读哲学和社会理论的经典作品 。 这些都是“经典”课程 , 或者也可以说是“西方文明”一览表 , 一串重量级的名字依照年代顺序排列 , 有如脑海中某个荣耀的名人殿堂里的大理石胸像 。 这样的课程在20世纪初期由哥伦比亚大学首先设计出来 , 芝加哥大学随之开设 , 而后40年代许多其他大学和学院也纷纷跟进 。 之后 , 这些课程却减少了 , 有些时候 , 在哥伦比亚大学和芝加哥大学之外 , 客气一点说 , 已经濒临灭绝 。
尽管我做了解释 , 1991年的同学们可能还是很疑惑我究竟在那里做什么 。 我和他们一起坐在不舒服的橡木椅子上 , 的确怎么看也不像个学生:四十八岁 , 《纽约客》杂志的影评人 , 已经结婚生子、事业有成的男人 , 却为了某种我自己也不比他们清楚的原因感到隐隐不安 。 我只是想求知吗?课程里的许多书我已经读过了 。 但学生们可能注意到了 , 在那个时候 ,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似乎就是读那些经典之作、坐在那里参加讨论 。
《重读经典的伟大冒险》叙述了我重做学生的那一年时光 。 我照实写下它带给我的时而惊险、时而静谧的旅程 , 同时也介绍了中年的我如饥似渴读取的伟大故事和重要思想 , 于是 , 成就了这本充满冒险的书 , 同时也是一部貌似业余、富于天真的作品——换句话说 , 它浑然天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