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即风格 。 天锡的这个长篇 , 对语言有自己的追求 。 当然 , 这种追求不是刻意的 , 而是长年积累和思考的挥洒;他在方言的运用上注意略加修饰而不失原貌 , 因此 , 书中人物的语言 , 便确确实实是湘南山村农民的语言;而不同状态的语言特点 , 又十分鲜明地展现出不同人物的个性 。 什么人说什么话 , 看似容易做到的事 , 但真正运用起来 , 却是十分的不易 。 天锡不愧为乡土语言耕作的“老把式” , 他的小说语言看似平常 , 实则清新老道 。 我相信能够读到这本书的读者 , 不难感受到这一点 。
天锡第一次写长篇 , 就有如此起点 , 自然不易 。 说实话 , 我喜欢他的语言 , 但对他的作品的结构有些腹诽 , 总觉得他的长篇在展现主线的过程中横生枝蔓过多 , 因此给人留下生活积累富足 , 但对生活的艺术提炼略嫌不足的感觉 。 眼下 , 写乡土的作家不多;倒不是大家不愿写 , 而是坐在城里的高楼大院 , 如何能写出乡间的生活 。 天锡不以“土得掉渣”自惭 , 而是自信自恃 , 这是十分值得称道的 。
至于作品 , 最好的裁判是读者 。 我过于喋喋不休 , 有搅乱读者诸君视线之嫌 , 故就此立马收笔 。
如果以上算序 , 就权当是为我的乡谊吆喝几声吧 。
2002年仲春于长沙
后记
廖天锡
因脑笨笔拙 , 长篇小说《瓦厂地》创作和出版花了25年 。
1996年夏 , 我把中篇小说《瓦厂地》寄给《郴州文学》 , 不意引起市文联陈第雄和肖伯崇两位文学前辈专程来永兴与我商讨修改意见 。
1998年秋 , 我持6万余字的《瓦厂地》参加郴州市重点作家中、长篇小说改稿会 。 省会编辑黄斌老师指出:作品有生活的质感 , 情节生动 , 细节独特 , 草根味很足但铺展挖掘不够 , 结尾过于匆忙 , 这其实是一个长篇的构架 。
我遵嘱结合自己的人生经历 , 调动生活积累又改了两年 。
2001年冬 , 我将长篇小说《瓦厂地》郑重托付在省文学界任要职的乡谊梁瑞郴先生指正 。 梁先生挤时间认真审阅后 , 为之作序并推荐给国内一家很有名气的出版社 。 谁知半年后 , 那家出版社来信告知《瓦厂地》一稿丢失 , 表示歉意并愿承担相应责任 。 当时 , 我很痛心也难免有点恼火 , 但不想搞得三方面尤其是诚心帮我的梁先生不愉快 , 也就没说什么 。
那时 , 我没电脑也不懂存盘备份 , 寄给出版社唯一的打印稿丢了 , 这才想起买台电脑 , 在创作长篇小说《淘金人》的同时重新收拾整理《瓦厂地》 。 在整理中 , 我力避梁先生指出的缺点 , 不急不慌慢慢打磨 , 感觉比原稿好些 。
2004年 , 《瓦厂地》参加“全国qq作家杯征文” , 经一轮又一轮筛选进入终评 。 作家出版社通知我“将全文打印成册 , 附授权书快递给出版社;同时发电子稿至指定邮箱 。 拟出版 。 ”但最后未出版 。
2009年 , 我将再次修改的《瓦厂地》发给作家出版社 。 副主编潘宪立阅后回复我说拟纳入出版计划并交安然审稿 。 安然老师是我长篇小说《淘金人》的责任编辑 , 她认为从文学的角度看《瓦厂地》比《淘金人》好许多 , 接地气 , 语言朴实生动 , 生活气息浓厚 , 人物形象鲜明 , 那个特殊年代中国南方农村面貌的缩影 , 极具代表性 。 但她最后婉言拒绝以版税的形式出版 , 理由是现在农村题材的作品难以走市场 , 出版社不敢担风险 。 潘副主编说送一个书号要我自办发行 。 但我认为这样出版没多大意思 , 谢绝了 。
2012年6月 , 省会一位文学朋友将《瓦厂地》推荐给湖南人民出版社 。 黎红霞老师对《瓦厂地》提出非常详细的修改意见 , 社里安排三审三校做成了样书 , 后因给一位朋友写的报告文学与出版社发生误会出版搁浅 , 但他们的敬业精神令我感动至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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