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圆桌 | 新媒体时代的艺术实践:从在地经验到世界主义( 五 )


肖剑(艺术与媒介论坛策划人,浙江大学美学与批评理论研究所副教授):
从本质上说,地下组织是一个松散的集合体,它将年轻人的欢乐、艺术生产、主流的反抗和仪式等概念结合在一起 。表演——是一个集体创作作品(McRobbie 2016),表达了青年文化背景下的日常美学,也是一种另类的城市世界主义……“艺术世界”的定义最初是由贝克尔构想、发展和推广的,它非常清楚地意味着艺术创作是一种集体努力的概念,从而将支持艺术作品的各种互补活动、收到的反馈、与公众的接触以及其他人的理解提上了桌面 。合作在这方面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在我们所知道的所有艺术中,就像在其他人类活动中一样,合作始终存在”(贝克尔1982:7) 。这种合作不仅发生在同一个空间或时间框架内,而且延伸到艺术品的整个生产周期,从构思所需的材料到分发和认可所需的资源 。为了使所有这一切走到一起,必须有“一群人的活动是必要的作品生产的世界,也许其他人,承认为艺术”(贝克尔1982:34) 。艺术生产所涉及的合作性工作意味着关于行动者合作方式的约定的存在 。这可以在朋克领域看到: 当个人合作时,为乐队、唱片公司、巡演等的发展建立了必要的约定(Guerra 2013a,b; Maanen 2010) 。贝克尔强调了这些非正式协议对于分享特定环境的知识的重要性,并指导如何找到这些知识 。这与在艺术层面上所发现的联系类型密切相关 。在艺术的运作过程中,艺术既决定了一般的社会规则/习俗,也决定了艺术世界更为具体的运作方式 。蓬勃发展的朋克音乐是由业余和专业的年轻音乐家以及非常忠诚的,虽然规模不大的听众所组成的 。
王婧(艺术人类学者、浙江大学美学与批评理论研究所副教授):
今天,世界音乐在唱片店里已经成为一个过时的术语,在最近几十年里被批评为隔离艺术家 。它并没有消失 。现在我们在哪里听到世界音乐?…… Kim-Cohen 认为,“氛围是一种被动的艺术模式 。它的政治,意味着它与它所处的世界所建立的那种关系,满足于让其他事件和实体不受干扰地冲刷它 。氛围没有阻力 。”艺术家和音乐家有责任反思他们的音乐或声音艺术倾向于呈现和维持的世界吗?不应忘记的是,只有为数有限的艺术家和音乐家(主要是白人男性,但非白人和女性的比例很小)得到各机构的资助,成为世界巡回演出的艺术家或能够获得宇宙资源的艺术家 。我并不是在责怪艺术实习项目或艺术基金 。但是我们不应该忘记询问一些问题,比如一个特定的个体如何以及为什么能够得到资助,并且在世界巡演中感到宾至如归,而不用担心食物、住宿和交通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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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与媒介论坛线上会议分享者合影
此次论坛由浙江大学艺术美学研究中心联合墨尔本大学公共文化研究中心主办,大乾艺术中心协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