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摘记要怎么写朝花夕拾》二十四孝图》 我总要上下四方寻求,得到一种最黑,最黑,最黑的咒文,先来诅咒一切反对白话,妨害白话者 。
即使人死了真有灵魂,因这最恶的心,应该堕入地狱,也将决不改悔,总要先来诅咒一切反对白话,妨害白话者 。《藤野先生》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 。
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象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 。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 。
实在标致极了 。大概是物以希为贵罢 。
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 。我到仙台也颇受了这样的优待,不但学校不收学费,几个职员还为我的食宿操心 。
我先是住在监狱旁边一个客店里的,初冬已经颇冷,蚊子却还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用衣服包了头脸,只留两个鼻孔出气 。在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 。
饭食也不坏 。但一位先生却以为这客店也包办囚人的饭食,我住在那里不相宜,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 。
我虽然觉得客店兼办囚人的饭食和我不相干,然而好意难却,也只得别寻相宜的住处了 。于是搬到别一家,离监狱也很远,可惜每天总要喝难以下咽的芋梗汤 。
《阿长与山海经》 我的保姆,长妈妈即阿长,辞了这人世,大概也有了三十年了罢 。我终于不知道她的姓名,她的经历;仅知道有一个过继的儿子,她大约是青年守寡的孤孀 。
仁厚黑暗的地母呵,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 。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 。
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 。翻开断砖来,有时会遇见蜈蚣;还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会拍的一声,从后窍喷出一阵烟雾 。
何首乌藤和木莲藤缠络着,木莲有莲房一般的果实,何首乌有拥肿的根 。有人说,何首乌根是有象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我于是常常拔它起来,牵连不断地拔起来,也曾因此弄坏了泥墙,却从来没有见过有一块根象人样 。
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象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远 。冬天的百草园比较的无味;雪一下,可就两样了 。
拍雪人(将自己的全形印在雪上)和塑雪罗汉需要人们鉴赏,这是荒园,人迹罕至,所以不相宜,只好来捕鸟 。薄薄的雪,是不行的;总须积雪盖了地面一两天,鸟雀们久已无处觅食的时候才好 。
扫开一块雪,露出地面,用一支短棒支起一面大的竹筛来,下面撒些秕谷,棒上系一条长绳,人远远地牵着,看鸟雀下来啄食,走到竹筛底下的时候,将绳子一拉,便罩住了 。但所得的是麻雀居多,也有白颊的“张飞鸟”,性子很躁,养不过夜的 。
《狗·猫·鼠》 几百年的老屋中的豆油灯的微光下,是老鼠跳梁的世界,飘忽地走着,吱吱地叫着,那态度往往比“名人名教授”还轩昂 。猫是饲养着的,然而吃饭不管事 。
祖母她们虽然常恨鼠子们啮破了箱柜,偷吃了东西,我却以为这也算不得什么大罪,也和我不相干,况且这类坏事大概是大个子的老鼠做的,决不能诬陷到我所爱的小鼠身上去 。这类小鼠大抵在地上走动,只有拇指那么大,也不很畏惧人,我们那里叫它“隐鼠”,与专住在屋上的伟大者是两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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